也當真笑了起來。
忘了你們之間主僕關係、試驗關係的人是你,不是他。
他才是真正的冷漠,這種關頭也毫不動心,空留你自取其辱,罔作聰明。
“好。澆得好。”我就差鼓掌以示讚賞他的演技,“這麼瀟灑,不上電視當真可惜。”
緩緩站起,不顧猶在輕顫的身軀,我順手拉過一條床單,隨意裹在身上,向外走去。這個房間,我再呆在這裡也已無益。就象這個人,我和他再說什麼都是多餘。
或是我眼裡的神情太過冰寒絕決,江上天面上竟似露出一絲駭然,一把拉住我的手:“浮生,聽我解釋。”
PS:昨天和前天的文;都打得很痛苦;或許是文章轉折關頭;而我功力又還不夠;所以會茫然之故。還好大人們都很有耐心地支援;另外;有幾位大人的話;給了我很大啟發;特別是其中一位(汗;名字我就不提了;心中感謝吧);可說一言點醒我;竟比我看得還要清楚。。。。。。。所以;今天的文;又開始步上正軌。。。。。至少;不是那麼艱難了。。。。。
一鞠躬;多謝大人們。
20
今夜何其漫長。
戲一出出地上演,我縱想喊停也不可得,眼見主角又一聲指令,我雖已精疲力竭,也只有陪練到底。
手腕被他握住,橫豎也逃不脫,我沒有費心掙扎,更不會多話,只是靜靜站定。
扮個木乃伊,或許會比較不累。
只是木乃伊的頭髮卻沾了水,一滴墜下,頸間便是一點輕寒,我毫不在意,耳畔反聽人低嘆一聲,下一刻,身子已被溫柔地攬進一個懷抱裡。
煩是不煩。我閉上眼,得裝死時且裝死。
額角一暖,江上天將頭支上了我的,低沈的聲音似帶了些痛苦:“浮生,我以為你該明白的,我為何要這樣做……你從來都是那麼理智,從來最看得清人心……為甚麼卻不肯朝我的心看上一看?”
他的語聲太近太清晰,我想不聽都不行。只好冷笑。世界上最不能解決問題的就是語言,我從來只信事實。有人若傷害了我,我不會好心到替他想傷害我的理由。
“我知道你不信。浮生,你的心太冷,不許任何人接近,而我……不是太懂……”江上天將頭埋進了我的頸間,語聲有些模糊,“你不要怪我,你這樣的人,我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感情,也是第一次而生,既無先例,你叫我如何懂得討你歡心?”
你愛演獨角戲便自演去,我才懶得插嘴,無奈這男人霸道的天性重又抬頭,搖著我,不讓我睡,還逼我看向他的眼睛,神情極是認真:“忘了那個該死的故事,也忘了你的從前,我們可以重新開始。我保證,我會好好對你。”
大概是他溫暖的懷抱多少讓我恢復了一點元氣,我居然有力氣失笑,當真是太陽一樣的人……極度自我中心。不知他如果殺了人,還會不會對那人的家屬說,忘了這件事,一切可以重新開始。
當然,我不會傻到將這些話都說出來,此時此地,論權論勢論力氣,我沒一樣及得過他,便是要吵架,他的中氣也比我足上一百倍,我何必去自找那麻煩。只是不答卻又似乎不行,那雙眼正炯然盯在我臉上,帶著期待的緊張。
“重新開始?”我敷衍地一問。
“是。”江上天眼神陡然發亮,“我要和你在一起。”
“好。”我一口應承,重又閉上眼,“在這之前,讓我睡覺。”
他的懷抱很舒適,而且他對我沒性趣這點讓我在大失顏面的同時,也很覺安心。既他還沒玩夠,那麼,在他沒將我扔出去之前,免費床墊,我大可安然享之。
骨氣我有。不過若非必要,我不會跟自已過不去。
“浮生?”聽到我利落允可,江上天反而一愣,試探道:“你當真答應了?和我在一起,不離開?”
“是。你快快去準備金屋,將我貯起。記著月月要往我戶口上填薪水,行情至少不低於PUDEL兩倍,還有,吃飯著裝出遊陪請……另外加費。”
江上天就算再呆,也能聽得出不對了,何況他原是這樣一個運籌帷幄聰明人。
我已經做好他發怒的準備,以江上天那種多變的性子,即便此刻他將我一把拎起,再踢出門外,我都不會感覺訝異。
“唉,你……你莫非還在生氣?那你為何要答應。”江上天卻只是一聲苦笑,完全沒有動手的意思。
又要來了?無聊的對白還要繼續多久?
可惜生活中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