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從她口中得知一二訊息。
粉衣女見我眼角的淚水怎麼也擦不淨,嘆了一口氣說道“給她一些時間吧,我只能告訴你她現在沒事,你不用擔心她。”說完粉衣女拿著那個包走掉了。
粉衣女走後,我整個心情都變得低落起來,雖然粉衣女告訴我林詩詩沒有事情,但是她越是這樣,我越擔心,如果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幹嘛突然走掉,電話也不接。
越想心裡越難受,乾脆不去考慮這件事情,下午回來的時候我去手機店配了一塊電池,算是恢復了我的通訊功能,不過即便好幾天沒用手機,我的社交軟體上一條問候的資訊都沒有,想想還是蠻悲哀的。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棍書喝的醉醺醺的回來了,看他的樣子,肯定沒少喝,走道都直撞牆了,我見他這樣也沒法看店了,便把他扶到樓上,棍叔的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說早他麼幹啥去了,孩子大了來奶了,有個雞毛用。
印象裡還是第一次見到棍叔發這麼大脾氣,我在心裡想著肯定是棍叔約會出岔子了,要不然也不能這樣,看著醉醺醺的棍叔,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棍叔一個人什麼都不幹,每天就呆在旅館裡,也沒聽到過他提及他的家人,還有每天早上八點多出去那一趟他到底是幹什麼去了。
一瞬間,我突然覺得棍叔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而且這個故事肯定會很精彩。。。
下了樓一直堅持到2點多我才去樓上睡覺,因為明天要上學,乾脆也沒在前臺掛牌,即便這樣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還是拖著兩隻熊貓眼。
早上洗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