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會顧來補課學生的安全。
本來這週末是要去江邊燒烤的,但是魏雪嘉臉上破了一點相,其實在我看來一點事沒有,但矯情的魏雪嘉非說吹了風傷口容易感染就沒去,她不去了我也不想去了,結果上官月也說不去了,挺好的一個戶外燒烤就這麼黃了。
魏雪嘉這段時間總是拉著我讓我教她一些防身的招式,說在遇到那種老孃們直接用武力解決她們,可不能像這次一樣。弄得這麼被動,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
我想了一下,將花美男之前教我的一套簡單的防身招式告訴她了,這些東西知道招式後還需要練習身體和力量,我也都把這些告訴魏雪嘉了,結果當天她便買了一個沙袋和拳擊手套,弄得挺像回事的,還給我叫她的招式起了個名字……女子防身術。
關於補習班這件事情,我一直都瞞著林詩詩,怕她知道又該替我操心,索性事情也解決了,所以我也就不用擔心她在知道。
這件事情之後,我把自己的精力全都投入到學習上,這種平靜而又安逸的生活讓我每天都倍感幸福。
但是平靜的日子終究會被打破,就像永遠沒有靜若止水的海面一般。
在期末考試前的二個週末,我在家裡複習,突然接到於孟的電話,說實話,因為豹哥和華子在學校一點動靜也沒有,所以我很少再去找於孟,她也從來沒聯絡過我,畢竟高三的她更多的精力都投入到高考上。
電話裡於孟的語氣特別焦急,我的心一顫,因為於孟還從來沒有用這種慌亂的語氣跟我說過話。
而且她說了一句花後就立刻問我知不知道高虎出事了。
聽於孟這麼一說,我的直接沉了下去,立馬從床上站起身,衝著電話喊道“怎麼回事?”
於孟沉默了一會兒,跟我說道“高虎在送徐穎回家後,一個人去了徐穎家附近的網咖打遊戲去了,結果那個網咖是三中的點,直接被人給賭個正著,肚子上被張雲松捅了一刀。”
我的心跳驟然加快,突突的感覺,立馬跟著謝源浩奪門而出,我焦急的問於孟“高虎現在在在哪裡?知道是誰幹的嗎?是不是張雲松,高虎現在怎麼樣了?”
於孟說道“我也是剛剛才聽人跟我說的,具體情況我現在也不知道,我一猜你就不知道這件事情,第一時間就通知你了,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結束通話電話,我立刻給高虎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是鷹裡面的一個兄弟接的,我立刻詢問了一下情況。
他告訴我他和高虎現在正在去解放軍醫院的路上。
我問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告訴我說高虎本來跟他在網咖開黑,突然那邊就斷了,而且他聽到傳來打架的聲音。預感到不好,等趕過去的時候,高虎已經渾身是血的躺在網咖門口,當時捅高虎的人已經走了,高虎也昏迷了。所以具體情況他也不清楚。
我當時結束通話電話迅速去了醫院,同時在心裡祈禱高虎千萬不要出事,
到了醫院的時候,於孟也趕來了,我們兩個打了一個招呼,她告訴我高虎已經在急診室檢查傷勢了,醫生診斷一下就會馬上做手術。
我當時就坐在外面的凳子上等待著,不停的握著雙手又放開,就這樣反反覆覆的,心中不知是什麼心情。
過了幾分鐘之後,醫生出來問我們“誰是病人的家屬?”
我直接衝了上去說道“我是!我是他的兄弟!”
醫生脫下口罩,說道“傷勢不容樂觀,不過不會危及性命,你現在去交錢吧。”
我連連點頭“好,我去交錢。不過醫生我求你了,千萬不要讓他出事阿。”
不過等到了視窗的時候我便懵了,因為出來的時候著急,我根本沒帶錢包,這要怎麼辦。就在我有些一籌莫展的時候,於孟遞過來一個銀行卡說道“先用我的!”
我點了點頭,也沒跟於孟客氣畢竟救人要緊,同時也在心裡埋怨著自己,做事情考慮一點不周到。於孟肯定就是想到了手術需要用錢,所以才特地帶了銀行卡,看來我要跟於孟學的東西還有好多。
緊張了一個多小時之後醫生再次出來,輕舒了一口氣對我說道“現在沒什麼大事了,血已經止住,不過這一次傷及到內臟的一個邊角,恐怕得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來休養了!”
我趕緊深深鞠躬,感激的看著醫生說道“謝謝醫生了。”
如果這次高虎出了什麼事情,我肯定不會原諒我自己,現在我也暗自鬆了一口氣。
等進入病房之後發現高虎的傷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