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就該我們了,你忍一下!”隊長徹底斷了蕭剛找人的念頭。
節目很快演完了,林凝隨著大家下了臺,蕭剛眼見著她從自己的視線裡消失了,心裡像著了火卻沒有辦法。
“現在變紅燈了!”郭志新壓低聲音說。
回到宿舍林凝鬱悶的把耳釘放到盒子裡,對旁邊的陳金麗抱怨說:“今天真夠倒黴的,裙子撕破了,差點被球砸了頭,還丟了只耳釘。”
“哪個耳釘丟了?”陳金麗問。
“不就是這個,心形帶鑽的,我媽送我的二十歲生日禮物,我最喜歡的!”林凝哭喪著臉說。
“那你沒去找找?”
“上哪找去?演出前化妝才發現,誰知道什麼時候丟的?怕另外一隻也丟了,我戴的一隻上的臺!想想就丟人!”往事不堪回首啊!
“誰讓你拒絕何衛的?報應!像你這樣的馬大哈,找何衛那樣的細心人最合適了,也不知道你想什麼呢!”陳金麗知道何衛一直對林凝有意思,還幫著傳過幾次話,都是一個班的,何衛學習好,家裡條件也不錯,陳金麗不明白林凝為什麼看不上,老說什麼緣分不緣分的。
“還說呢?要不是躲他我至於穿樹叢嗎?不穿樹叢裙子就不會掛破,就不會有後面慌里慌張的事!好了,不說他了行嗎?煩死了!”林凝懊惱的扣上盒子。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一端,蕭剛小心的把那隻小小的耳釘和自己的優秀學員獎章放在一起,鎖在了抽屜的最裡面。
如果有緣,一定還會再見的!冥冥之中,一個聲音輕輕的說……
2002年的冬天很冷,卻不下雪,乾冷的讓人覺得哪哪都是緊繃繃的。相比戶外的寒冷,人們更願意在室內活動,所以週日的J市東方廣場人頭攢動,KFC裡,林凝和陳金麗看著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隨意的聊著天。
“他們提幹的眼光都挺高的,要不成你也別在意!”陳金麗喝了一口面前的飲料,早上出來的急,沒來得及吃飯,要不是給好朋友“牽線搭橋”,她才不會大上午的在這空著肚子喝果汁。
“放心吧,我只是想解決麻煩,至於是否能發展是下一步的事!”林凝說完撅了撅嘴巴,“不過也別太不靠譜了,我可不想前門的狼還沒趕走,後門又招來一隻虎,理不清的官司!”說一點沒想法那是騙人,但林凝覺得還是要把心態調整好。
“話說回來,你就那麼不願意找同學嗎?像咱們學醫的找同行,多正常的事。事業上互相幫助,家庭中相互扶持,琴瑟和鳴多好!何衛家又是醫生世家,畢業後把你安排進醫院,還不是小菜一碟。也不知道你是哪根弦搭錯了就是看不上!”
“你還說呢,剛開學何衛就和我說,他家在老家醫院有人,可以安排我去那實習,順利的話畢業就可以留院!”
“那多好的事!你就因為這個躲著他,還要找個假冒男朋友?”陳金麗更加猜不透林凝了。
“我有毛病行了吧!”林凝也是一臉的鬱悶,“沒辦法,我就是不想我的一舉一動對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太沒距離感了。你不知道,何衛那人他總想管著我,我去哪裡見習他要管,在班裡參加什麼活動他也要過問!動不動就說我家裡有人,你不要費勁自討苦吃,我是為了你好!他就是假借著關心,實際上控制我,這樣讓我覺得不平等,沒尊嚴,我不要這樣的感情!”
“我無語了,多少人想這樣被安排還沒這機會呢!”林凝一通連珠炮似的言論讓陳金麗徹底沒了詞兒,“怪不得你看張抗抗的《作女》呢!不過說實話,你這招假男朋友真夠損的,挺傷人的!”
林凝無奈的嘆了口氣,說:“我也不想啊!我早就和他說不行的,是他一直認為細水可以長流、水滴必然石穿的,唉!我倆真的沒緣分,長痛不如短痛吧!。對了,今兒這位什麼來頭?”
“我也不知道,電話裡說不清楚。反正我表哥打了包票的,說沒問題。我表哥是偵察兵出身,偵察兵,算厲害的吧,一天到晚牛氣哄哄的,可一說起給咱找的這位來,那佩服的是五體投地,兵王誒!”
“切,還兵王,真的假的,拿來幫我這窮學生豈不大材小用了,出場費多少,我可沒帶多少錢啊!”說著林凝裝模作樣的就翻錢包,氣的陳金麗抓起面前的紙巾就要扔!
突然陳金麗站了起來,對著門口的方向用力的揮了揮揮手,林凝順勢也扭過了身子。迎面走來兩個年輕人,稍矮一些的是陳金麗的表哥陳明磊,林凝在影集裡見過,二十五歲,在X軍偵察連服役。一旁的林凝確定不認識,但眉眼間透著的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