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才要喝問是誰,卻聽得來人吹滅了燈籠,似是躲到一邊去了。因皺眉尋思,身上既然有脂粉味,自然是丫頭。這當下跑來一個丫頭,想幹嗎?要是叫小媚誤會了,看不剝了她的皮?哼,待查清是誰,還得殺雞給猴看,讓府裡那些愛偷瞄自己的丫頭全息了心思。唔,小媚啊,還不快來?再不來,你夫君就,就要撞牆了。
成親多年,柳永依然痴纏,林媚心中不是不甜蜜的。想著柳永這陣子眼巴巴的樣子,自然不忍心,只想著今晚要好好的慰勞他。因哄了小音音睡覺,把自己平素用的枕頭塞在小音音旁邊,又著奶孃丫頭等人好看生護著,這才去沐浴更衣,稍事打扮,遣開丫頭,自行提了燈籠往茅草屋而來。
她在星光下款款而行,一時之間想起初遇柳永那一年,卻是在羅明秀的算計下,和柳永身陷永平侯府的茅草屋中,虧得柳永機靈,這才保住了名聲。只是想不到,她會和柳永成就良緣。更沒料到柳永居然著人仿了永平侯府茅草屋的樣子,也在園子裡建了一個。這會兒跑來這兒幽會,卻和當年的心情大不相同了。
林媚嘴角綻了笑,腳步越加輕快,待得抬頭看前邊,忽然一怔,明明見得茅草屋前有燈籠的光亮,怎麼突然又熄滅了?
柳永背靠著牆,反手在牆上輕撫,想像著林媚酥軟的迷人樣子,不由渾身火燙。
他火燒火燎之際,聽得門又一響,鼻子一嗅,嗅得是林媚的味道,且不先撲上去,只試探喊了一聲“小媚”,只得林媚“嗯”的一聲,這下天雷勾動地火,再也忍不住,猛的開啟門,左手關好門,栓上門栓,右手已是攔腰一抱,把林媚抱了起來。
林媚手裡還提著燈籠,藉著燈籠的光亮,見得柳永俊臉微紅,眸子閃亮,一副餓狼的樣子,不由笑了,“柳大哥,你這是?”雖是素了幾天,也不必一副中媚藥的樣子罷?
“咱們府裡有丫頭覬覦我,好在你來得快,要不,該誤會了。”柳永顧不得多說,拿下林媚手裡的燈籠放到屋角,把林媚舉著貼到牆上,他緊緊壓了上去,隔著衣裳先挨擦了好一會,待得林媚酥軟下去,攤在他肩頭,嬌聲呻吟時,他這才抱了林媚放到木板床上。
林媚卻是想起另一事,嬌軟無力推了推柳永道:“你這樣猴急,卻傷身子。且往窗外摘個酸瓜嚼嚼,去去火再來。”
那酸瓜卻有醒酒去火的功效。柳永一聽,強扭了身子,依依不捨離了林媚,往窗前探手出去,左手摘了一個酸瓜,右手摘了一個小黃瓜,各在大腿處隨便一擦,一口咬下一口酸瓜來,待感覺嘴裡一股酸味,全身火燙的感覺稍減輕些,這才把右手的小黃瓜塞在林媚嘴裡,低笑道:“想當年,我以為你中了媚藥,也摘過小黃瓜給你,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柳永一邊嚼酸瓜,一邊伏到林媚身上,翻過她身子,貼在她背後動了動。
林媚把嘴裡的小黃瓜掏了下來,卻感覺到柳永硬邦邦的頂在她腰上。一時之間不由全身酥麻,喃喃道:“我當年以為是窗邊的窗叉子捅我的腰,那時一直奇怪窗叉子怎麼像根粗棍子且熱氣逼人,沒想到是你……”
林媚嬌態媚音,又說出這等話,卻是火上澆油,柳永只覺嘴裡的酸味轉瞬就沒了,全是口水,只把半截酸瓜一丟,狠狠吻上林媚的唇。
輾轉研磨,齒舌並進,手足如蛇,臉頰似火,喘息漸粗。你來我往之間,意亂情迷。
柳永褪下林媚的衣裳,舌尖到處打轉,左手一握,卻握到林媚丟在床邊的小黃瓜,一時抓過塞在林媚右手,又拉了林媚左手去握住自己硬邦邦的地方,引誘著問道:“你想要哪一個?”
“轟”一聲,林媚臉紅如血,鼻音濃厚道:“柳大哥好壞!”
“我知道了,你兩個都要!”柳永淫思如熾,只想引出林媚更多的媚態,一時把小黃瓜一捻,塞進林媚嘴裡,身子一伏,已是挺了上去。
林媚嘴裡被寒了小黃瓜,呻吟聲悶悶從嘴邊逸出,另有一股勾人的音調。待她含著小黃瓜,小嘴上下律動時,柳永也大力動了起來,勇猛無比。
柳永的氣息侵襲而來,鋪天蓋地,無孔不入。林媚攤軟成水樣,任柳永扭成各種形狀。
柳永拿下林媚嘴裡的小黃瓜,放到自己嘴裡輕舔,咬了一口喂在林媚嘴裡,感覺林媚軟綿綿成棉花狀,他如臥棉上,忍不住又啃又親,只是控制著自己,才不致太過用力,因□交加,喃喃喊道:“小媚,小媚,我爽死了!”
“柳大哥,我,我也是!”林媚畢竟生了三個孩子,比先放得開,在柳永引導下,也肯喃喃細語,說些床上的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