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人,他車禍以後不僅很快就出院了,還一直帶著鋼釘練舞,希澈哥哥的努力姐姐你根本就比不上,還憑什麼對人家指責啊?你真討厭。”這個丫頭竟然說著還真要跟我吵架的樣子,真是,到底誰是她的親姐姐啊?本小姐現在身體虛弱需要行善積德,懶得理她。
“你剛才說什麼面試啊?誰要面試啊?”
“就是那個大姨給你申請了的韓國學校啊,過段時間就得去韓國面試了。”她眨眨眼,看著我。
什麼?什麼韓國?我什麼時候申請過這種學校了?我媽在我昏迷的時候搞了什麼啊。“韓國?我媽呢?你趕緊把她給我找來,我要見她。”
媽媽進來的時候還沒等我開口她就先說話了,“你昏迷的時候,我看到張齊來了。”
“誰?他怎麼知道……”我的腦子不能思考了,難道,我聽到的那個聲音,那個異常熟悉的聲音,是,他?
“我那個時候才知道你出車禍之前打過的電話是他的,你們直到現在還有聯絡。林木,我必須把你送出去,耶魯不行的話,那就近點,韓國吧,我不能讓你在跟這個男人來往,也不能讓這個男人再傷害你一點,一點也不行。”
我媽說話的口氣從來都沒有這麼嚴肅過,也沒有用過這麼命令的口氣,即使是我要死要活的那段時間她都是以一個慈母的形象在我身邊想要溫柔的感化我,這次,是真的下定決心,讓我走了吧?
放下以前的一切,去一個陌生的地方,開始我新的生活,真的,就可以全部忘記了嗎?
2
做復健,學韓語,複習專業課幾乎構成了我生活的全部,我嘗試著抵抗過這個決定,可是我媽竟然像是法西斯一樣獨斷專權的就把我的抗議給打壓了。於是我只能認同她的決定,雖然我相當的不情願。
通知我去面試的時候,我基本上已經脫離了柺杖,最起碼在地鐵或者公交上的時候不會大家看到我就立即起立,畢恭畢敬的說,“您請坐。”甚至70歲的奶奶也會站起來,讓我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黑社會的老大。
上飛機前過安檢的時候,只要我一過就會滴滴的響,身邊一下子就匯聚了一大堆的警察,據說這段時間是奧運特別時期,對安檢也是相當的敏感。
不過還好,警察叔叔並沒有立即將我逮捕,而是微笑的提醒我把身上的東西都拿出來,我緊張把每一個口袋的東西全部掏出來,可透過的時候還是會一直的響,就在我想要把衣服脫掉顯示我真的不是恐怖分子的時候,旁邊忽然插過來一個韓語,“是身體裡有鋼釘之類的東西嗎?”
因為幾個月的學習對於韓語已經能差不多聽懂了,我看了看身邊的男人,他有著長長的頭髮,大大的眼睛,但是臉比較小,怎麼看也不像一般都是單眼皮的韓國人,難道是整容了嗎?
“您剛才說什麼?”我用韓語問他。
“哦,會說韓語啊?你是不是因為身體裡有鋼釘所以才一直滴滴的響。”他笑了一下說,他笑起來很漂亮,是屬於我喜歡的長的比較女人的型別。
“對啊,肯定是因為這個原因,謝謝,謝謝您。”我趕緊彎腰致謝,一使勁腿差點因為受力不均倒在地上,他看著我笑的很開心,然後戴上墨鏡,走開。跟安檢的警察叔叔們講清楚情況的時候他們嚴厲的支出需要證明,我媽異常麻利的從包裡拿出我的病例,在無數個警察大叔苛刻眼光的掃視下,我才終於得以脫險,坐上飛機,真是驚心動魄啊。
為了我能坐的比較舒服,我媽還下血本給我買了頭等艙,自己則跟我二姨坐經濟艙去了,對於母親的這種偉大的犧牲精神,我早就已經習以為常。從小就只有媽媽一個人把我帶大,對我事事容忍,從小就養成了我飛揚跋扈的性格,就連比我小三歲的趙晶都是從小看著我的臉色過來的。
跟著空姐往座位的方向走,忽然看到那個長相很漂亮的男人,“您好。”我跟他打招呼。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點點頭,“您好。”表情相當之高傲,本來滿腔的感激之情一下子全部消失了,真是恨不得把他面前的果汁潑到他的臉上,長的好看了不起啊?
氣哼哼的坐到自己的座位,“切,有什麼了不起的,跟個開屏的大孔雀似的,有什麼顯擺的。”話剛說完坐我旁邊那個戴墨鏡的男孩一下子把嘴裡的果汁全噴了出來,我還沒來得及打量他,坐在前面那個高傲的孔雀一下子站起來,衝著他說,“喂,你想死啊?”
“哈哈,不好意思,實在是太好笑了,有人罵你是孔雀,哈哈。”他們兩個用的是韓語說的,這句話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