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些許歉意說:“讓我實習生去吧,我們太熟了你說得出來麼?”
“嘿,再不值好歹您現在也是總編了,請不動您這尊大佛,您隨便派遣個有點名氣的*也可以,再不值也不用派個實習生來吧?”石方是有些生氣的。
鄭一鳴卻不慌不忙,安慰道:“是我親自帶的實習生,比正式的*能力還要強,她去我放心。”
石方一聽來了興趣:“呦,能得到咱家鳴鳴這麼高評價的,咱還真得會會了。”
於十肯定不知道鄭一鳴之前將她捧上了天,不然採訪時她也不會那樣小心翼翼了。
採訪沒有給石方帶來很大的驚喜,心裡甚至有些懷疑鄭一鳴的眼光,但後來聽於十也是看千門的人,一下子好感又上升了不少。
本有意透露些鄭一鳴的隱私,卻不想時間到了,要是拖延時間,怕鄭一鳴又要抓狂了,他便趕緊放了人。
用畢業證去跟於十談條件之前,石方當然是有問過鄭一鳴的,鄭一鳴當時就斬釘截鐵地說:“她才不會同意。”
“你不是說她容易衝動麼?她那麼煩老穆,說不定一被激將就同意了呢?”石方邪邪地笑,其實他也沒有必要透過於十的手去打垮穆雲清,只是覺得逗這倆活寶挺好玩。
鄭一鳴對於十真是瞭解,果然她巴不得和穆雲清撇清關係,雖然自己沒撈到任何好處,還搭了一張實習證明,石方這次算賠了,但透過這件事,起碼他看清了一件事,鄭一鳴對這丫頭上心了!
於十不是那種能靠相貌讓人注意到的人,但確是講幾句話便能吸引到人的注意的人,能勾起男人好奇心的女人……鳴鳴這下要小心了喂。
那天,他本是去酒店有個飯局,不想看到了穆雲清和於十在一起,於十去洗手間,穆雲清鬼鬼祟祟地不知在她杯子裡放了什麼東西,但他感覺一定不是好事,當即就用自己公司發明的那款軟體,給鄭一鳴打去電話,將遠處的場景直播給他看。
“喂,你實習生有麻煩了哦,別收拾你東西了,快點過來。”
鄭一鳴卻不以為然,在電話另一邊否定著:“那男人不會對她做什麼的,放心吧。”
“你真不來?”看穆雲清已經摟著於十出了門,石方繼續煽風點火:“你看那禽獸眼裡噴火的模樣,算了算了,反正跟我沒關係,我管那麼多幹嘛。”
石方說著便要掛電話,卻聽鄭一鳴破口罵一句,然後聽到稀里嘩啦的東西散落聲,他嘴角一彎,默默地跟上了穆雲清的車。
鄭一鳴雖然從鬼門關回來了,但卻逃脫不開被報社驅逐的命運,穆雲清將他和於十的一些親密照片發到了報社同事的郵箱裡,舉報他敗壞報社風氣,和下屬談戀愛。
鄭一鳴對這件事沒有任何反抗,像報社遞交了辭職信,然後決定離開。他覺得對於他和於十來說,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那天他看到鄭飛騰抽屜裡藏的槍是真的怕了,他會把鄭飛騰還有二姨全都帶走,他希望從此以後倆人再無交集。
他之前給於十發過幾封希望她回報社繼續實習的郵件,甚至連轉正的合同也作為附件寄了過去,但都沒有得到回應。
現在,他要走了,他還是想再發一封:
此城已殤,勿復見。
☆、番外之穆雲清(上)
我們像是活在平行世界,我捧著心在你面前,而你,視而不見。
…穆雲清
米寒輕輕的從身後抱住了我,低沉著嗓音問我:“雲清,你要是累了,可不可以回頭看一看我。”她的聲音並不帶哭腔,可是眼淚卻氤氳了我的衣裳。
這一次,我沒有很快的推開她。
29歲。對男人來說,明明是最風華正茂的時光,可我總覺得在28歲的那一年,就已經垂垂老去。
石頭,石頭。
你知我這29年的歲月,從來都是要風得風要雨是雨。哪怕賭氣和家裡脫離關係,一個人單打獨鬥我都沒有覺得艱難。可自從我遇見了你,直到我錯過了你,才明白自己的運籌帷幄成竹在胸,對你來說,不過是一場剛愎自用。
你從來,都不在我的掌握之中。
我握不住你,所以只能逼自己,放了你。
於老沒事的時候,總喜歡和我東拉西扯很多的閒話。
他說:“雲清啊,你可不知道。我家小石頭平時不愛學習,可你看看這考試成績啊,嘿嘿,哪次不是數一數二的。”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小石頭這個名字,我當時也沒往心裡去,只覺得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