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恢復得很好。
能走,但是,不能走得太長時間,一般十來分鐘就要休息一下,能站,但是完全無無支撐的情況下容易疲乏,所以,這一根手杖對傅修然來說簡直就是及時雨。
安程笑眯眯地說:“傅爸,你試試看好不好用。”
傅俢然小心翼翼地拄著手杖走了幾步。
意想不到地好用。
而且,拄著手杖走路的感覺特別好,站得穩,身體筆直地走路,只需要手臂手腕處用點力,看起來和常人無異,反而是多了一番常人沒有的文雅瀟灑的感覺。
安程唆使地說:“在病房裡走幾步路算不得走,不如咱們去外面散散步,要是傅爸走累了,就坐車回來,或者,找個地方吃吃夜宵。”
周元奕想想也不錯,傅俢然來了魔都之後就是天天呆在醫院裡,要麼病房要麼復健室,兩點一線般的枯燥生活,能帶他出去轉轉當然不錯,關鍵是,要透過醫院方面的同意。
有了安程這個嘴甜會說話的大帥哥幫忙,醫院值班的醫生護士哪裡抵擋得住,再看看傅先生身體狀況確實好轉了很多,適當出去走動一下應該也沒大事,何況還有那麼多親屬陪伴?儘管他們也搞不懂為何傅先生的親屬全是男的,沒一個女的。
於是,來了魔都快三個月的傅俢然終於呼吸到了來自大自然的清新的風。
安程和大壯走在兩位爸爸的後面,安程手裡拿著相機,大壯則抱著寶寶,從背後仰慕爸爸們的風采,特別是大壯,羨慕地說:“我以前沒覺得西服好看呢,總覺得拘手拘腳的,沒想到爸爸們都穿得這麼好看。改天我也去弄一身來試試。”
安程斜睨大壯一眼,似笑非笑地說:“你沒覺得我穿西服好看?”
大壯連忙糾正,說:“你在我眼裡是例外,你穿什麼都好看,你不穿都好看。”
安程瞪他一眼,說:“大街上呢,說什麼葷話!”
確實,傅俢然和周元奕都穿著西服,加上儒雅俊朗的外形,都是風度翩翩的樣子。特別是傅俢然穿著一身格花呢的英倫風格修身西服,身材好得沒話說,手裡拿著一根純黑色的精緻柱杖。這樣的傅俢然不但不會被不知情的人視作行走有障礙的殘疾人,反而會被人羨慕地認作為是正宗的英倫紳士做派,一路回頭率爆高。
可惜,帶著個小麻煩就是不方便,沒走多久,小壞蛋就“哇哇”地哭著吵鬧起來,看他那個閉著眼睛混鬧騰的哭法,應該是餓了吵奶吃。大壯無奈地說:“人家有毒癮,我家寶寶有奶癮,幸虧我們知道你有癮,隨身攜帶奶瓶。”說著,掏出一個已經預備好的奶瓶來。
寶寶喝奶只能坐著,大壯和安程找了個沒人的亭子坐下給寶寶餵奶,周元奕和傅俢然就繼續去散步。
看爸爸們走開了,小兩口沒事幹,開始閒聊,自然就聊到了傅俢然的身上。
大壯說:“你傅爸算毅力驚人的,這就算好了吧?”
安程:“沒有哦,估計還要住一個月吧。今天爸不是說了嘛。”
大壯:“還住啥呢?能說話也能走了,看起來好人一個了嘛,雖然走得不太穩,在家裡也可以調養的,就跟你那時候一樣。不如給醫生說說出院唄。不是為了省錢,看爸這樣成天跑來跑去地躲辛苦,回家舒服些。”
安程嗤笑著說:“你知道什麼!”瞅著周圍好似沒人,安程壓低了聲音,說:“還有個關鍵的要治呢!”
大壯不明白,說:“啥?不都好了嗎?還有啥要治的?”
安程氣得一戳他胸口:“笨!”
大壯還是不明白:“到底啥要治嘛?老婆,不帶你這樣的!自家人說話,還說一半藏一半的,急死個人!”
安程扭頭再看了一下四周,覺得還是比較安全,這才說:“你沒覺得爸和傅爸有些生疏呢?”
大壯想了想,說:“是有點。怎麼了?”
安程說:“說明他那方面還沒好呢,需要接受治療。”
大壯嘴巴張大,說:“啊?!”真沒想到這一層,在大壯看來,這倆都是爸爸級別了,光想著叫他們頤養天年去了,沒想到老人也有性|需求,特別是其中一位簡直就一點也不顯得老。
安程說:“伴侶呢,就是要時不時地做一做,才能促進感情。性生活不和諧的,多半都長久不了。”
大壯星星眼看著安程,膩聲說:“老婆,我們倆就特別和諧。”
安程抿嘴一笑,說:“別打岔。誰說你了?別自賣自誇。”
大壯連忙點頭,說:“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