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媳婦兒弄散架了,等回去了媳婦兒回過神來肯定得收拾他。
而且,大壯自己也不是鐵打的,那玩意兒也不是鐵水澆築成的,到底是人的皮肉,弄兩三個小時還能不累?何況他還是主要出力的一方?再怎麼活色生香的小媳婦兒也吃不下了啊。
只是,心心念唸的那一顆流星啊,還有大壯熱盼著的包含著兩人血脈的小娃兒,真的就原本無緣嗎?
大壯都懶得身寸了,他心疼著懷裡的媳婦兒,正想抽出來自己擼兩下射了算了,卻見那“千呼萬喚始出來”的流星乍現深藍色的蒼穹,拖出一道長長的“尾巴”,劃過長空,絢爛得無以倫比。
大壯驚喜地搖了搖小滿,說:“快看,真的有流星!”
小滿都快沒氣了,聞言只是懶懶地抬起眼皮,要不是嗓子啞了罵不出來,這會兒已經拎著大壯的耳朵狂罵不止了。
小滿看見,一顆流星拖著長而閃的光帶飛速而來,不過是絢爛一瞬,又歸於沉寂。
大壯感動得要哭了,本來敗滅的興致再次高漲,埋在小滿裡面的東西就像是自己有了生命一般一脈一脈地狂跳起來,大壯低吼一聲,用大掌扣緊小滿的腰,大力地挺動。
快|感鋪天蓋地而來,瞬間滅頂。
當熱流噴薄而出的一瞬間,大壯抓著小滿的手按在他的腹部,欣喜若狂地低語:“他來了。寶貝兒,他來了。”
小滿不知是累極了反應遲鈍,還是迷失在大壯激動狂喜的聲音裡,竟然跟著大壯鸚鵡學舌一般地嘟噥了一句:“他來了。”
☆、第44章
當天晚上因為倦極了,大壯也就沒領著小滿去找什麼山洞睡,而是在溫泉旁的火堆邊藉著點餘火取暖,將就睡一晚上。
因為是山林裡面,又是平地,雖然聽說這附近沒什麼大的傷人猛獸,大壯依然不放心,加上帶來的褥子被子在家裡的時候兩人抱著睡暖和,可是帶到野外就覺得又小又薄,大壯生怕媳婦兒累狠了再一著涼就更遭罪了,索性自己背倚著一塊大石頭席地而坐,將裹著被子褥子的小滿半身抱在懷裡睡。
見小滿閉著眼睛也蹙著眉,似乎很難受的樣子,大壯心疼極了,生怕地上硬又有砂礫叫他菊花疼,便用一條手臂繞過小滿的腰,託高他的臀,免得和地面直接接觸。
只是這下子大壯的手臂就遭罪了,又是負著小滿的體重又是懸空,故而到了第二天早上,小滿睡足了醒來的時候,大壯的這一條手臂還有給小滿枕著的兩條大腿,都全麻了。
即便如此,小滿還是沒給大壯好臉色看,醒來就是一個瞪眼,也不要大壯扶著,自己掙著起身之後,躲一邊生悶氣去了。
大壯沒轍,趕忙也起來,活動了一下麻痺的四肢,不顧小滿的冷臉,湊過去說:“洗漱不?給你毛巾和牙刷。”
小滿還真是氣狠了,居然接都不肯接,下巴往一邊一扭,示意大壯將毛巾等物放在一旁的一塊大石頭上。
大壯訕訕地走開,心裡這叫一個焦慮啊!完了,完了,媳婦兒都不跟我說話了!這可怎麼辦?
大壯的眼珠子是一直隨著媳婦兒的動靜而轉動的,一看小滿已經洗漱好了,大壯忙從火的餘燼中刨出烤熟的叫花雞,捧在手掌裡,顛兒顛兒地跑到媳婦兒身邊,大手一扯,那抱在泥殼裡的雞就剝脫了出來,小火慢烘了一晚上,簡直是異香撲鼻,勾人垂涎,大壯討好地捧到小滿面前,說:“媳婦兒,看,叫花雞好了,快趁熱吃吧!”
哼,一隻雞就想收買我?別說門了,連窗都沒有!小滿扭過頭去不理,不為所動。
大壯跟著他扭頭的方向跑,可憐巴巴地說:“媳婦兒,我錯了!你打我,你罵我吧,只是別不理我。”
小滿擰著眉,怒氣衝衝地說:“我打你罵你做什麼?我他媽是個男人,不是個潑婦。好吧,你自己說你錯了;那你錯在哪,你倒是說說。”
大壯連忙說:“是,我錯了,我不應該……昨晚上你都累成那樣了,我還要……是我不對,我……真的錯了……”
小滿盯著他,半天后鬱悶地吐了口氣出來,說:“我不是為那個事情生氣。我是氣你明明答應了我不去做那樣莫名其妙的事情,結果呢,卻是陽奉陰違,卻還是那麼幹了。叫我怎麼信你?還有,你自己說,你憋著一直不肯射,不就是為了守那個老騙子胡說的什麼流星出來嗎?”
不提這一茬還好,一提起,小滿就滿肚子的氣,詞鋒頓時凌厲得刀尖一般:“都跟你說了我他媽是個男的,沒有女人的那什麼子宮陰|道那一套裝置,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