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我偷偷的把門再向裡面推開了一點點。
我躲在門側,終於把門敞開的角度給擴大了些,但出乎我意料的,對面的書桌空空如也,並沒有人坐在那邊。我不知怎的竟然撥出了一口長長的氣,也覺得自己的舉動好笑,撒氣似的走進書房一把推開了門。
但是一隻手卻從陰影裡伸了出來,他抓住我的手臂,然後一把將我的身子重重推到了牆壁上,我的後背因反作用力被撞得生疼。這個時候我這才知道,原來成華寧一直在書房裡面,不過他站在門後面而已。此時的我後悔不迭,我怎麼就這麼喜歡手賤呢?!
成華寧無視我的齜牙咧嘴,他的身子緊緊貼著我,眼神凌烈,一隻手還抓死死抓著我的另一隻手,似乎真想把我給生吞活剝了。我一時不爽,又因為疼提高了聲調,直視著他的眼睛就大叫道:“你這個神經病,還不趕快放開我!”
他將我逼迫到無路可逃,我的反抗在他高大的身軀下就像是撓癢癢。他聽到我的問責更是冷冷扯起嘴角,聲音低沉沒有溫度,“我是神經病,那你是什麼?蕩婦嗎?”
“你說什麼?!蕩婦?就算是蕩,我也比不過你!你這個種馬,天天不知道在哪裡播撒種子,麻煩你先把你的播種機給收了,再來質問我行嗎?”
我依舊沒有意識到我現在身處的處境,還不知死活的挑釁著某人。果不其然,聽完我這一番話的某人,將他的眉頭蹙成了幾道深邃的溝壑,然後一把將牆前的我給甩到地上。幸虧這地上有羊毛地毯,不然我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經得起這麼幾番大動靜了。
可此時的他暴怒的就如一頭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