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怒氣衝衝的轉過頭盯著那個睡得一臉安詳的某人。
某人似乎被我的腦電波干擾,悠悠的轉了個身,我嚇得又躺了下去縮回到了被子裡。
他安詳的面容此時此刻安靜的對著我,我難受的擺了個苦相,嚶嚶嚶嚶~今天我又要包成一個大粽子似的去學校了……
我實在是氣不過這個獨裁的男人,捏住他的高挺的鼻子看著他在睡夢中憋屈掙扎,然後我忽地放手,在一邊樂得嘻嘻哈哈笑出了聲。
哪知道那個男人如同獅子般立馬覺醒,板過偷偷笑得起勁的我,我嚇得倒吸一口涼氣看著那個冷冰冰盯著我的男人。
他沒有溫度的眼睛盯著我的臉,用因為剛醒來而喑啞的聲音說:“好玩嗎?”
雖然這是個問句,但他沉靜無波瀾的語氣讓它更像個陳述句。
我委屈的看著他,哼唧了幾聲,沒有說話。
他抱住我的腰,強制的讓我面對著他,我挪了挪身子,他卻貼得我更緊。我的衣服早被他扒下,此時的我只能貼著他滾燙的胸膛喃喃說:“不好玩……”
我說完,才發現他的手從我的腰上滑下,我嚇了一大跳,轉過身子平躺在床上,他卻順勢壓了過來。
“不好玩就不要玩,要知道,老虎的鬍鬚是拔不得的。”
他的語調依舊沒有起伏,但說出的話絕對有威懾力。我哼了一聲,沒好氣的擺過頭,不想看著他的臉。
他卻在我的唇上落下了一個吻,“自己懂得就好,要是你還敢給我喝得酩酊大醉回來,我就不會是那麼好說話的了。”
他說完,就利索起身,穿好了衣服。
直到他出了房間,我才坐起身來,“就知道威脅我!”
我生氣的踢了踢被子,像個小孩子似的撒氣。
而作為罪魁禍首的白舒於哪知道他的任性給我造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