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裡也很難過。
我比任何都清楚,閆雨澤變成這樣都是我害的。
醫生沉默著沒說話,閆雨澤有點著急了。他又問了一遍:“醫生,你倒是說話啊?我的耳朵到底怎麼樣了?”
醫生嘆息了一聲,說:“你這個是中毒引起的,估計耳朵裡面的聽力系統被破壞了,目前來說,中國這麼多的聾啞人,要是能找到醫治的辦法,她們早就能說話,能聽見聲音了!”
“那你的意思是沒辦法了?”
閆雨澤睜打著眼睛問道。
醫生搖了搖頭:“暫時的情況是這樣的,而且,你還得做個全身掃描,看看其他器官,以及組織有沒有被破壞!我們之前醫院裡,也有這樣的先例,因為中毒。最後眼睛瞎了,耳朵也聽不到了!好在,你還是幸運的,只是耳朵聽不見了!”
醫生說完就出了病房了,一個護士來喊他給其他的病人做檢查,走之前,他交代了幾句,說是明天給閆雨澤做個全身檢查,還把助聽器拿給閆雨澤暫時聽著。
醫生走了以後,閆雨澤整個人都崩潰了,他倔強的取掉了耳朵上的助聽器。
他不聽在唸叨著:“姍姍,我是個殘疾人了,我竟然是個殘疾人了!”
他說著,嚷著,還不聽拿著拳頭敲打他的耳朵。我看著他這個樣子,我真的特別心疼。
特別是我想到,閆雨澤是因為我,而且還是為我頂受了這一切罪過的時候,我的心裡便更加的難受了。
如果李夢蓮說的都成立,那麼該死的人就是我。
閆雨澤為我頂替了這一切罪過……
那杯毒飲料,不是宋愷威的,而是該我的……
想到這些,我連忙抱著閆雨澤,拉開他那雙捶打著自己耳朵的拳頭。
拉開以後,他還掙扎著想要打上去。
我就死死的拽著,緊緊的抱著他。
他慢慢的鬆懈了下來,卻一直抱著我都不願意鬆開了。
我看著他的情緒慢慢穩定下來,我試著把床頭桌上的助聽器戴到他的耳朵上。
剛開始他不願意,好在他在我溫柔的動作下。讓我把助聽器給他戴上了。
戴上了以後,我認真的望著閆雨澤說:“你聽我說,你不是廢人!以後別再這麼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