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嗎?
閆雨澤貌似也已經看出來了:“姍姍,是不是鑰匙落在家裡了?”
閆雨澤雙手酷酷的插在西褲口袋,他認認真真的說:“要不,去我家?”
“沒事,我打電話給開鎖匠!”
我靠著牆壁,打了牆壁上貼著的開鎖電話。但是卻沒有打通。
閆雨澤又說:“姍姍,你就別犟了,去我那裡吧!開鎖的也要下班的好嗎?”
“……”
我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腳腕上越來越痛。
閆雨澤也陪我等了一會兒,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我看,要不我們先不去我家。咱們先下去吃點什麼?”
“我不餓!”
嘴硬的我,話音剛落,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咕嚕著。
“還說不餓?”
“……”
“這樣吧,姍姍,我們先把晚飯吃了,我再開車帶你去找開鎖匠!你看這樣行嗎?”
“……”
好像行。可是我感覺我的腳的確閃得有點嚴重,我稍微動一下都痛。
我抱你下去。
閆雨澤說完,一把攬過我的腰身,我又是一聲驚呼,便穩穩當當的被閆雨澤橫抱在了懷前。
想開口罵人,他性感的薄唇領先啟齒:“聽話,吃完飯,你想怎麼樣都行!”
“咕嚕咕嚕……”
我的肚子接二連三的又叫起來,我咬了咬下唇,掙扎著想下來,閆雨澤一個前俯後仰,以為要摔下去的我。一把摟住了他脖子。
西餐廳門口。
這個點,六七點鐘。
加上又是晚上,加上解放碑又是外地遊客必來的地方,所以此刻餐的人絡繹不絕。
一看閆雨澤不太高興的走出來,就知道了。
“還是沒位置?”
等候在副駕駛位上的我問,心想。這已經是看過的第七家了,再沒有,我就買桶泡麵吧!
我中午本來就沒吃,真的要快餓死了!
“去我家吧!我現在讓她們準備晚餐!等我們回去,應該就能吃了!”
說完,閆雨澤便從西褲口袋裡掏出了手機,給家裡打了電話。
我說不去,他說他都打電話讓家裡的傭人做飯了。
……
到了一片陣容豪華的別墅區後,閆雨澤的車子駛進了一座寫著歐宅的大門中,沿著一片花花草草的道路,終於看到了一棟六七層的別墅。
下了車,兩名女傭在們前迎接。閆雨澤扶著我下車的,一直扶到客廳的沙發上。
“晚餐準備好了嗎?”
他問身後的兩名小女傭。
“少爺,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到餐廳用餐了!”
說完後,女傭恭敬退下。
“我們去吃飯!”
閆雨澤又想抱我,我速度比他快。而我也看到了不遠處的那個落地窗做的用餐廳。
雖然走得一瘸一拐,可看到一桌子的美食後,將那些疼痛的事,也瞬間忘記在了腦後。
吃完了飯,我坐在沙發上,我讓閆雨澤幫個忙,看看有沒有認識開鎖的,幫我在這個時候,開下鎖。
閆雨澤說,他一會兒就打電話給他的朋友,說完,他上樓提了一個藥箱下來。
他說:“你腳好像腫了,必須用藥敷一下!”
他單膝半跪在地上,將藥箱放在左邊手的地毯上,順手開啟箱子,從裡面拿出一瓶藥酒和幾根棉籤。
我見他白斬修長的手指,好看得就像一根根玉簫。
他小心翼翼的將藥酒倒在幾根棉籤上,輕輕塗擦著我崴傷還有膝蓋摔傷的地方。
“……”
藥塗上去的那刻。我感覺到了疼痛,只是緊緊的皺著眉頭,本想叫出來,但還是忍了下去。
“痛嗎?”看出我的難受,他輕言細語的問道。
“有一點!”
我還想說點什麼的,卻將剩餘的話梗嚥了下去。
閆雨澤又說:“這是我們閆家,調製的獨家秘方,對於這樣的傷口,特別有效!”
“哦!”
我只淡應了聲。
“姍姍,今天晚上,你就祝我這裡吧!”
他單膝跪地的身軀已經從地毯上起來。
我有點生氣了,我?說:“閆總,我之前是不同意來你家的,可你硬讓我來,現在你的飯我也吃過了,你的藥我也用過了!你是不是該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