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死死的咬著牙關,我冷嘲熱諷的笑了起來,我笑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的程度。
變態女人看我笑得這麼張狂,她又是一耳光甩在我的臉上:“臭婊子!你說不說!不說我弄死你!”
我固執的瞪大眼睛,看著她,我狠狠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我…無…話…可…說!”
說完,我又固執的咬著牙關。用怒紅的眼神瞪著我。
她站起來,目光寒顫,氣得嘴都歪了,然後我看她退了幾步,她揚起她的腿來,重重的甩了一下,好像是在試試力度。
試好了以後,她又退了幾步。
突然,她退到了一定的位置以後,那穿著尖銳高跟鞋的腳,猛然伸過來,是重重的踹過來。
還伴隨著一陣強烈的風,然後像一根箭一樣刺在了我的小腹上。
“啊!!!”
我頓時痛得慘絕人寰。
我的雙手,死死的抓著地上鋪著的羊毛地毯,我想借助這樣的力量,來減輕我的疼痛的痛苦。
我甚至感覺到的小腹上像是被那高跟鞋刺穿了一般,我疼得生理淚水直掉,我疼得在地上滾圈,我死死的咬著牙關都沒有用。
我差一點就疼得暈過去。
我死死的用雙手按著小腹那裡,我的額頭全身上下疼得不停的冒著汗水,不一會兒,我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打溼了。
我奄奄一息的躺在那裡,我感覺呼吸困難,我感覺自己好像只有半口氣了。
我聽到那個變態女人說:“給我好好關在這裡,你們好好的給我守著,不許給她吃飯,也不許給她喝水。更不許讓她睡覺,把這床,還有沙發,叫人弄出去!”
“……”
我已經無法理會變態女人說的這些,我死死的咬著牙關,趴在地上,忍耐著生理極限帶來的疼痛。
有好幾次我都差點暈死過去。
我聽到身後床和沙發被移走的聲音,再到那門被重重的關上,以及落地窗都加了鎖。
我卻只能那樣生不如死的趴在地上。
(後來我才知道宋愷威為什麼可以在這酒店出入自由,因為這酒店是宋愷威他們自己家裡的酒店,她們連地上的羊毛地毯都拖走了,她們拖走羊毛地毯的時候,一腳踹開了我,我整個人都滾到了牆角,而羊毛地毯被拖走了以後,地上就只剩下冰涼的地板了。)
等到那個變態女人走後,我在地上趴了大概一個小時,我才吃力的爬起來,可我每動一下,小腹上的疼痛就更加的劇烈。
我只能不動了,我再一次趴了回去。
我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睡了過去,還是暈了過去。
等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天黑了,就連我的手機都被拿走了,我甚至不知道現在是幾點,我很渴,我想喝水,我的全身還很燙人。
我伸手摸著我的額頭,我才知道自己發燒了。
我努力的吞了一下乾澀的喉嚨,我的嘴裡,沒有一點的水感。
我想到衛生間裡有水,我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扶著牆壁,走到了衛生間,我開啟門,擰開水龍頭,可是水龍頭被擰開以後,空空如也,我沒有看到任何的水,哪怕是一滴從裡面流出來。
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上微微的發腫,嘴唇乾裂開了。
我摸著自己的額頭,燙得嚇人,再摸摸自己的身體,到處都是虛汗。
我整個人虛軟的靠在了洗手檯上。
我的心裡火辣辣的疼,那感覺像是有千萬只螞蟥,還啃噬著我的血肉。
這樣的感覺,真的生不如死,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在看著面前這面牆壁,我想,可不可以把玻璃直接打破,然後割腕自殺。
我此刻的心情,我此刻的情緒,我此刻的意志,全都到了一個崩裂的邊緣。
我很想痛痛快快哭一場,不為別人,只為自己的天真和幼稚。
可是我竟然發現,我的眼淚竟然一點兒都流不出來。
也許是因為流乾了。
就在我渴望著誰,渴望著身上能涼快一點的時候,我看到了面前的那個馬桶。
白色的馬桶槽裡,還裝著一些水。水裡有一些雜質。
我不由得蠕動了幾下嘴唇,我甚至都有了喝這個水的衝動。
可是我終究沒有敢喝。
我甚至勸導自己,也許這個水沒什麼,在這樣絕境的時候,是可以喝的。
以前看過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