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水喂完了以後,又喊著水再餵了他幾次。
喂到第五口的時候。他微微的睜著眼睛看了一眼,但是又睡了過去。
我放下手裡的蓋子和杯子,我又摸了摸宋愷威的額頭,他的額頭比之前更加燙人了,額頭上的汗水也越來越多。
我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須給他找醫生,他這樣燒下去,萬一燒成了肺炎,到時候怕不只是輸液能解決。
他來香港是出差的,又不是住院的。
這邊的行情這麼亂,他病著不是辦法。
我趕緊把桌子上收拾了一下,我換雙鞋子。在衛生間穿好來了內衣,梳了下頭,臉都顧不上洗,也更加顧不上小腿上還在痛。拿著房卡和包包就出去了。
我連柺杖都忘記拿了。
但是都已經出了門,我也就顧及不上有柺杖還是沒柺杖了。
我到大廳問了周圍有沒有診所,因為我知道只有私立的小診所才有上門看病的服務,所以我才問了大廳的客服。
大廳的客戶經理告訴我說。出去右拐,然後過馬路,直走五百米左右,有個叫五位的中西藥診所。
我說好的。謝謝了。
我道謝完了,就連忙跑著出了酒店,按照客戶經理說的,找到了那個叫五位的私立診所。
診所的醫生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醫生。我問他有沒有上門服務。
醫生看我的腿一瘸一拐的,他就說:“你人都來了?還要什麼上門服務?”
我說生病的人不是我。
他用港式強調的普通話跟我交流了一會兒,說是有上門服務,但是要交五十塊的上門費。
我說好的,是雖然同意了五十塊的上門費,但是我心裡也同時在想,別說五十塊的上門費了,就算是兩百塊我也給,畢竟我上司的命才重要。
我說了一下宋愷威的病情和發燒情況,我說可能必須要輸液,老醫生回答我:“發燒了,肯定要輸液咯!”
老醫生裝好了輸液水,還有一些其他的醫用小裝置,然後提著醫用箱子,在我的帶路下回到了酒店。
老醫生給宋愷威量了體溫,他拿著手裡的溫度計,他說:“你先生都四十度的高燒了,你怎麼現在才請醫生?”
先生……
老醫生的意思是在說他是我老公嗎?
反正我也懶得解釋了,反正這一路上,以為我跟宋愷威是一對的已經不少了。
我有點抱歉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