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也送給你。”我說道,“聽說你的家的鐘表壞了,”
我拿著鐘錶放到了桌子上。
“麻痺的,你這是什麼意思。”汪七少火了,這是給溫順興送終啊。
“小七,不用這麼生氣。”溫順興不愧是大哥人物,能隱忍多了,笑著說道,“要淡定,謝謝,謝謝,想不到三小姐來了,還是一起來的,哈哈。”
三小姐說道:“順興,我是順路的,你沒事吧。、”
“沒事,挺好的,再過幾天就出院了。”溫順興笑著說道,心裡卻是很想罵人,這三小姐臨時去和安子走在一起了,大同會這是要散的節奏啊。
“還是順興老哥明事理啊,西方國家送終很正常,我們也要走國際範啊。”我笑著說道,坐到了溫順興的前面,“順興大哥,你要好好的養傷啊,我可是等著你的。”
“會的,會的,到時候我們一起喝酒。”溫順興說道。
我眯著眼睛笑起來,裝得倒是很有水平嘛,果然是有點大哥的水平,我說道:“溫大哥,其實這一次來,一來是為看了看你的病情,第二嘛,也就是想好你說一下,再過幾天我就走了,離開京城,你得抓緊時間好起來啊,要不,你找誰陪你喝酒呢。”我笑著說道,本來想說報仇的,但我素質這麼高,不可能用報仇兩個字啊。
“對我一定會好起來的。”溫順興也是笑眯眯的說道,“小七,你太不懂事了,給他們倒開水啊。”
“對,忘記了,忘記了。”汪七少趕緊給我和三小姐倒開水。
我喝了幾口,說道:“我還是要燙的開水,換一杯。”
汪七少說沒問題,又給我來了一杯燙的。
溫順興說道;“安子,你有事情忙,就不要來看我,你的心意我懂的,大家都是朋友,清雪,三小姐我都認識,這說起來,我們也是算熟人了了。”
“嗯,對,熟人”我笑著說道,“你就好好照顧你身子,我就先走了。”我站亂起來,然後很不小心的把開水灑在了溫順興的褲襠上面。
“抱歉,抱歉,我這手抽筋啊,”我趕緊說道。
溫順興臉都綠了,啊的一聲叫著,也不知道是真有事,還是假的。汪七直接過來推了我一把,叫著:“我草,你是故意,媽蛋。”
“小七,沒事,安子不是故意的。”溫順興忍者,笑著說道,“安子,下次小心一點。”
三小姐差點噴出一口水來,這也可以?太會折磨人了。
“那我先走啊,不好意思,這個。”我還是覺得很歉意的說道,“我賠你一點褲子,多少錢?兩百塊夠了吧。”
汪七少咬牙切齒。
“五百,最多五百。”我說道,趕緊拿出五百塊錢放在床上,“那我和三小姐走了。”
我和三小姐走出了病房後,就聽到裡面傳來罵人摔杯子的聲音。
“安子,真有你的,你太無恥了吧。”三小姐說道。
“哪有。”我說道,“我真不是故意的呢。”
“我要是溫順興,我才不會隱忍呢,直接幹你。”三小姐正氣的說道。
我說道:“這就是你和溫順興的分別,人家能忍啊,當烏龜,你能啊。”
三小姐說道:“好吧,算你會說。”
我和三小姐出了醫院,溜達了一個多小時後,我就接到了唐詩詩的電話,她說自己來到京城了,問我在不在京城呢?我說在啊,你等著,我過去接你。
我有些奇怪,這詩詩突然京城玩了啊,不過也是挺高興的,讓她也見見我老爸老媽。
“我去接一個人。”
“女孩子?”
“必須的。”
“你認識路嗎?”三小姐問道。
“沒事,有出租司機呢,這天色也晚了,你先回去,晚上去我家吃飯。”我邀請說道。
三小姐說道:“肯定啊,我這一次來京城就是去你家吃飯的。”
“好,到時候見。”
我和三小姐說再見,就上了一輛計程車。
夜色慢慢暗下來。
。。。。
一輛捷達的小車在機場附近轉悠,好像在做著什麼壞事一樣。速度很慢,似一隻正在緊盯著獵物中的毒蛇,慢慢的靠近獵物,然後以雷霆形勢吞噬獵物。
“麻痺的,居然沒遇見什麼美女,真他媽的倒黴。”開車的是司機一臉怒罵道,光頭,穿著無袖,手臂上分別纏著猙獰的刺青,一隻手放在方向盤,一隻手則是吧唧吧唧的抽著煙,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