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緊著拳頭迅猛打向穆若的臉。
穆若的手似蛇出洞詭異抓向我的手腕,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我看見我的身子被拋在半空中,還是陀螺式轉圈。
嘭的一聲,我感覺自己的小蠻腰撞傷什麼東西,然後摔下來。
“起來,廢物。”穆若看著倒在地上狼狽不堪的我,“連我一招都接不住,你不是廢物是什麼。”
“我草。”我怒氣衝衝的爬起來,大叫一聲,“死變態,去死吧。”
我的話才剛喊出嘴巴,穆若已經一個墊步瞬間來到我的前面,我啊的一聲轉身就要逃,穆若一腳踹我屁股,我像個球滾了三米遠。
“站起來。”穆若說道。
這一次我學聰明瞭,雖然很不爽她,但不敢罵人了,我可不想自找苦吃。
“算了吧,讓你雙手雙腳,如果你能摸到我的話,算你贏。”穆若雙手負在背後,一副高手牛逼範兒。
“你確定?”我有點小小的高興,雙手雙腳都讓我,我還不信了。
“是的。”
我扭了扭脖子,故作輕鬆樣子:“行,等著瞧。”
“快點。”
我再一次像發情的公牛衝了過去。
事實證明,就算我是一頭髮情的公牛,哦,發情的獅子也不是穆若的對手。足足有二十分鐘我連她的衣角都摸不到,更別說有機會反抗了。
這個女人太過強大了,如果她的我的仇人的話,我早就被幹掉一百次一千次了。
她的身法太過飄忽了,好像一隻輕盈的蜜蜂,任憑我打,砸,踢,踹,咬,都靠近不了她身邊。
“不玩了,沒意思。”我停下來說道,這就好像一個不會掉血的老魔,我用盡辦法也打不死老魔。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熱?”穆若突然問道。
她這麼一說我還真的覺得有些熱了,難道藥性又要開始發作了,我的力量又要變強。
不對,不僅變熱 ,我的身子某個男性部位也開始變熱,變得有些小癢起來。
開始是小癢,接著是大癢,癢得我特別難受,於是我害羞的轉身把手伸進去抓我的鳥兒。
“變態。”
穆若一腳踹我屁股。
我又一次飛了出去。
我草,這變態什麼啊,我下面癢抓也不行啊,有沒有這麼霸道,有沒有這麼不講理的。
我不管穆若,就躺在那裡抓起來。
一定吃了藥之後才發作的。
“看樣子你第二重藥性開始起作用了。”穆若把一包紙巾丟到我眼前。
“給我紙巾幹嘛?”我奇怪的問道。
“你用得著。”穆若飄然離去。
很快的,我就知道她為什麼要丟紙巾給我了。
因為我硬了。
無緣無故的硬了。
好像要火山要噴出火焰似的。
要不要這麼強悍啊,我大喊一聲。
我忍不住了。
擼了一發。
子彈升空。
事後,我擦乾淨,像一個沒事人回到穆若的別墅。
我想著,她為什麼知道我會那個反應啊?
她是不是也有過這樣的事情?
吃了藥之後就嗨皮起來。
我的大腦立即展開豐富的想象,一邊嘿嘿笑著。
“喂,你笑什麼呢。”穆若從冰箱拿出一片西瓜出來見我站在那裡傻不拉幾的問我。
“師父,你是不是也吃了那個藥也嗨皮了?”我問。
“你說什麼?”穆若的臉色馬上變黑。
我感受到無邊的殺機,說道;“師父,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如果當時,美女師父用她的手幫我擼上一發的話,那是多麼舒服的事情啊,可惜,可惜啊。我心裡感嘆。
這麼想著,我看著師父的手,想象那個爽歪歪的畫面。
“安子,上來一下。”蘇青衣老師站在二樓叫我。
“師父,那我上去一趟了。”我屁顛的上樓。
“老師,咋了?”我問,和老師走進了房間。
老師的房間裝飾得很溫馨,彌散女人淡雅的芬香,我喜歡這樣的味道,好像姐姐的房間一樣。
蘇青衣問:“會玩CS嗎?”我說回啊,當吃這遊戲出來的時候我天天跑網咖,不過現在不什麼流行了,咋了老師?蘇青衣說你幫我幹掉那個王八蛋。
蘇青衣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