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了。
“沒問題,我喜歡喝酒。”我自然是沒什麼客氣了,人家都親自過來要他吹瓶子了,拒絕的話,那就是太過不給面子了。
範思哲男人別看有些瘦弱,但這酒量那是大大的好,有小酒神的稱號。
兩人直接砰瓶子,然後對吹起來。
身邊的人叫起來,很是熱烈。
魚不凡則是坐在白靈兒的身邊,坐著一些沒有營養的話。
幾分鐘之後,範思哲男人已經吹了四個瓶子,我也是如此,不過我的樣子看上差不多醉了,眼睛迷離。
“兄弟,你不行啊。”範思哲男人拍了下我的肩膀說道。
“誰說不行的,再來。”我大聲的叫著,“我是不會輸給你的,我要和你喝杯酒。”
大家都知道喝了啤酒,又喝米酒的話,那是很容易醉的,也很容易鬧肚子疼,尤其醉後的第二天會讓你大腦都要爆炸去,所以很少人兩個酒混合在一起。
現在範思哲男人見我面紅耳赤的叫著,心裡笑了,草,還和我喝白的,老子叫你知道我們灣灣男人的牛逼。
很快的,又了一瓶白酒。
“為了我們的緣分乾杯。”
範思哲男人說道,他看得出,只要三杯,三杯,我就會倒下去的。
“我喜歡你這話。”我搖頭,一副醉的樣子。
兩人乾杯。
範思哲男人雖然酒量很好,但喝杯酒喝得太快了,也是身子有些不舒服。
我沒倒下去,是不能倒的。
白靈兒見我差不多喝醉了,馬上過去,對他說道:“別喝這麼多了,你醉了。”
“靈兒,只要高興,醉沒關係的。”魚不凡很假惺惺的說道,“我們都是年輕人,不怕醉,怕的是不夠盡興。”
“就是。靈兒姐,我和這個人喝得很痛快啊。”範思哲男人說道。
“靈兒,你不要管我,相信我。”我板著白靈兒的肩膀,認真的說道,“我不會醉的。”
白靈兒鬱悶了,滿嘴的酒氣,還說不醉,但又拿我沒辦法。
“靈兒,沒事的,喝醉,我就送他回去。”魚不凡說道。
白靈兒只能點頭了。
“我們幹。”
我說著自己倒滿。
“幹。”
範思哲男人幹起來。
我也是豪爽的幹起來。
幾分鐘之後,一瓶白酒被幹得一點都不剩了。
範思哲男人意識有些模糊了,這個怎麼回事啊?我居然還沒有倒下去?他的臉那麼那麼的紅,可就是不倒。
“上酒。”我大聲的叫道。
範思哲男人臉色白了下。
“兩瓶白的。”我又大聲的說道。
範思哲男人臉色更白了。
我是酒瘋子啊?
很快的,兩瓶白酒上來。
我拿掉了兩個酒瓶蓋子之後,遞給範思哲男人一瓶,認真的說道:“我們吹白酒,是爺們就幹。”
我的話讓那些公子哥們一下就震住了。
這個人是酒桶不成?
都是拿著啤酒來吹的,現在直接拿白酒來吹?
這麼喝下去,範思哲男人直接被送進醫院,搞不好酒精中毒呢。
範思哲男人猶豫。
“喂,你不敢的話,你就不是男人,你就不是帶把的爺們,你一輩子都是陽偉。”我語句很是毒辣,很是排山倒海。
範思哲男人臉色漲紅:“誰說我不敢和你幹。”
他是一個很自尊的人,現在居然被一個土包子這麼說了,豈能忍下去。
範思哲男人的朋友過來說別喝了,再喝真的送醫院了。範思哲這個時候已經有八分醉了,根本就聽不進朋友的話,反而罵那些朋友,要多難聽就多難聽。
範思哲男人很少醉,但醉起來的時候開始罵人。
於是,他和我對著喝起來。
咕嚕咕嚕。
只聽見白酒下肚子的聲音。
範思哲男人喝到一半的時候,終於忍不住肚子的滔天酒氣了,張嘴就吐出來。
我早就有先見之明的,閃避到一邊。
吐啊吐啊。
範思哲男人直接倒地了。、
然後是送醫院。
魚不凡也是愣住了,我到現在還是沒醉,太狠了。
“還有誰?”我像一個將軍站起來大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