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作為一名黨培養的幹部,一名黨員,我必須負起這個責任,今天對這些煤老闆寬鬆,明天礦工們就會拿血和姓命來付出代價,這是我們大家都不想看到也不願意看到的結果。長山煤礦上次的透水事故就已經給我們敲響了警鐘。”
說到這裡,李睿有意停頓了一下,看了看臉色鐵青的楊立青,道:“楊縣長你剛才說得很好,做事講公心,為人講公德,出於公心,我們為廣大的礦工們保障生命的權利,出於公德,這些煤老闆們就得為職工的姓命負責,至於什麼個人恩怨,不就是以前他跟杜勁松走的比較近嘛!還有就是元旦時在彭城大街上跟他吵了兩句,但是我可以負責任的講,我絕不會把工作和私事混為一談。在煤管局工作這幾個月的時間裡,我和那些煤老闆單獨交往很少,不知道領導具體指的是什麼,我只知道盡職盡責完成本職工作。”
李睿說完後,雙眼冷冷地盯著他,氣勢上不能退縮。老子不能任由他偏著心眼胡言亂語,大帽子一頂接一頂的甩過來,不就是為了苟大卵嘛,居然還冠冕堂皇拿一些為人民服務的大道理來壓人。
“哼哼!不知道是吧?李睿啊,你還年輕,領導也很器重你,但有些事不要過於計較,鑽牛角尖。苟富貴這個人做事過於囂張不留情面這我也是知道的,但他是南橋縣企業家的代表人物,政協常委,在南橋乃至整個彭城的民營企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