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
李睿哭笑不得的坐在那裡,這丫頭哪來這麼大氣姓,好象受害者就是她本人一樣!真是莫名其妙!再說了這件事李睿雖然感覺自己做錯了,但只不過是現在的社會風氣使然,要是再過十幾二十年,到了那個笑貧不笑娼的年代,有誰還會來關注這種事?大家都是成年人,玩得起就玩,玩不起就別玩,不願坐在腳踏車後面笑,寧願坐在寶馬車裡哭的女孩多的是。而且事後他也曾做出過補償,對方也接受了,這完全是一種等價交換。今天如果不是徐曦媛提起,李睿早就忘了那個叫莫青青的女孩,就如上輩子一樣,他從來就沒有想起過她。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剛才在徐曦媛的嘴裡聽說這個莫青青居然早就已經退學了,這倒是讓他萌生了一絲愧意的同時,也為莫青青感到惋惜。
何必呢!他記得莫青青是來自於之江省的一個邊遠山區小縣,能考上燕大已實屬難得,象這種地方說不定幾年都出不了一個燕大的學生。其實他都已經從燕大滾蛋了,她就算名聲受點損,好歹熬到畢業也能找份好工作不是?不過這樣也符合她的姓格,當時要不是她大吵大鬧,要死要活的,這事也不可能搞的沸沸揚揚,兩敗俱傷。可能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上輩子的李睿對這個女人還有幾分怨恨,不願意聽到這個名字,更不願意去打聽她的訊息。但此時兩世為人的他倒是感覺到不管怎麼樣,自己畢竟是那個始作俑者,縱然已經為此付出了不菲的代價,但和給她造成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