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苟富貴打死,然後又迫於各種壓力,放他過關,李睿的心裡一直耿耿於懷。不過既然已經讓他復產了,這狗曰的還想幹什麼?難道還想盜採啊?李睿暫時還想不出什麼頭緒。
當下點點頭道:“嗯,你說的這事我知道了。”
又跟耿忠臣閒聊了幾句,耿忠臣很有眼色,看到李睿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尋了一個時機主動起身告辭。
耿忠臣走後,李睿又想了想,最後還是拿起電話給沈衛東打了過去。
“衛東,苟富貴最近有什麼動靜?”
“呦,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忙洗煤廠的事,也沒太注意啊。”沈衛東道。
“有這麼個情況……”李睿把剛才耿忠臣那裡聽說的情況跟沈衛東說了一遍,“你說這狗曰的想幹什麼?還想違規盜採啊?”
“他興師動眾地把市局喬局長都請來了,應該不會是想盜採。”沈衛東稍稍沉默了一下道,“我想他可能是想申請開新礦吧?李睿,你可能不清楚,他原來的城東煤礦,已經挖了十來年了,聽說掘進已經快三千米了,生產成本越來越高,安全也是個問題。前不久我還聽說他想把城東煤礦轉讓出去,集中精力搞好長山煤礦。但長山煤礦所說周邊儲量很大,煤層也厚,但如今被煤管局卡得死,不准他越界開採,他現在也是死扛,按長山煤礦目前的煤層,的確沒啥開採價值,煤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