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無法說,那是假的,就給著她這樣一線希望吧。
等她發洩完,等她平靜地接受事實,她會清醒的。
“衡陽,以後我恐怕沒有可能再來看守所,只有等案子宣判了才能看你,所以不管結果怎麼樣,你都要堅強些。”
朱秋華難受,按照詐騙罪來說一般的詐騙金額在10萬以下都會判個幾年,如果詐騙金額特大,會判十年至無期。雁衡陽涉嫌有預謀詐騙南亭500億資產和風雷集團60%的股份,另外還有其他投資專案,這
27、第二十七章 。。。
個罪名要是被判成立,她可能會終身呆在監獄。
“謝謝,秋華姐讓你為難了。”
沒有幾分鐘雁衡陽被押回監室,監室是十個人一間,上下床鋪,雁衡陽的床鋪就在最遠的角落,那裡靠近廁所,只要廁所門開著便會有一股臊臭味撲鼻而入。常常有人進入後不關門,受不了臭氣的雁衡陽便會從上鋪跳下去關門。次數多了,睡在下鋪的犯人就會不滿,跳上爬下會把她驚醒。
由於羈押在看守所的人都是未判決的嫌疑犯,沒有勞役的任務,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呆在監室“學習”。沒有人真正的學習,先進來的嫌疑犯欺負後進來的,體格大的欺負體弱瘦小的,當然也沒有太離譜,大多是言語上的衝突,偶爾肢體上的碰撞也只是彼此推搡,並無多大出格。
雁衡陽進來的時候其他人都坐在桌子旁看報紙,而她的坐位上被人吐著好幾口噁心的濃痰,她皺著眉走到窗前,這塊地方是她最願意呆的地方,如果可能她能站在這裡十幾個小時不動。
今日沒有下雪,雨雪清洗過的天空翡翠般碧藍,有幾縷薄薄的雲浮動。雁衡陽把頭仰得很高,陽光落在兩米遠的窗外的白楊樹上,那樹皮斑駁脫落的樹杆便在這明亮的陽光下有了些生氣。
雁衡陽冰冷的眼眸微微地動著,她多想把手臂伸到窗外去觸控那溫暖的陽光,可是鐵窗森嚴,砌著條條的鐵槓,橫七條,豎八條,像張密密麻麻的鐵網,即使是手臂已經瘦弱得不成形可依然不能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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