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是真的。
走出來,兩人步行在這一帶找吃的。前面街上有一點兒雜亂,時而能看到衣衫襤褸的人在街上行乞,一般都是殘疾,冷冬的天穿著單薄。
一走一過,上官小小都會將零錢撒到碗裡,難怪找錢的時候她總是要人破成零的。然後側對著顧淺凝很是感慨的說:“我最看不下這樣的場景,覺得他們太可憐了。”
可是免不了,就連京都都有,何況是其他城市,多不勝數。
那一束光灑下來,有一些明快和刺眼,照在上官小小的臉上。顧淺凝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像這樣有顆善良簡單的心是好的,跟天使一樣,無論是哪一個人跟她在一起了,都會有明快的一生,是件幸福的事。
回到薄家,天色已經暗淡下來。
薄雲易果然一直等在客廳裡,見她回來,沒說脾氣,只問她:“買的什麼啊?要這麼長時間。”
顧淺凝手上鬆鬆的提著兩個袋子,看了一眼,淡淡說:“沒什麼,不過是兩件衣服。”手指緊了下,她先拿到樓上去。然後再下來。
下人已經替她泡好了茶水端上來。
顧淺凝道過謝謝接在手裡,問薄雲易:“你不是要出門,怎麼還不走?”過年了,看出他的交際和應酬真的很多,飯局一個接一個,他吃不過來,只得擇重要的,其他的全部推掉。
薄雲易本來十指交握坐在那裡,聽她問,抬起頭。
“今晚跟我幾個好哥們一起吃飯,你真的不打算跟我一起去?”
一起去要怎麼說呢?一般的朋友這個時候帶回來,又去參加這樣的聚會只怕說不過。
顧淺凝半點兒猶豫都沒有,她似乎從來不會為做一個決定苦惱,輕而易舉的就說出來了。或隨意,或任性,或不管不顧,她似乎不太在乎別人怎麼看怎麼說亦或怎麼想,特立獨行,總像個自在又冷漠的人。就像她要來這裡,眼眸一抬,張口便說:“好啊。”,兩個字,在別人看來或許是決定,在她看來只是簡單的兩個這,說起來不費吹灰之力。
就連薄雲易都要覺得,她是沒有心的。
雖然臉上笑意完美,可是冷靜疏離,不是他想要的。她只笑著說:“我不去了,逛了一天都累死了,再說你的朋友我也不認識,聚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