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如此。喜歡的男人面前,再大也會天真且孩子氣。
他慢條斯理:“你很懂事,不會像其他女人那樣無理取鬧。”
可是,若真心喜歡一個人,這樣是否會很無趣?
年輕人想要的如膠似漆他從來不喜歡,太纏他了,就會感覺煩躁。安子析再懂事,也有受不住的時候。
就像再理智的女人也難免有犯傻的時候。
那一次她過生日,不遠萬里飛到美國去,想給他一個驚喜。卻幾天看不到他人,家門鎖著,電話也打不通,去學校,連同學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最後在酒店住了幾天,終於聯絡到他,生日早已經過了。
季江影懶洋洋的問她:“為什麼突然跑過來了?”
安子析握著電話淚如雨下,她的生日他彷彿永遠記不住。從來沒有那樣委屈過,直接說:“我們分手吧。”
那一端默了下,就聽他低低說:“好啊。”
開始和結束的臺詞如出一轍,他那聲漫不經心的“好啊”讓她心如刀絞。想象他淡然的表情,俊眉輕蹙,嘴角微抿,泰山崩於前都可微然不動,永遠沒有手足無措的青春。
陽光鼎盛的咖啡館裡她放聲大哭。連別人的爭吵都沒有,無聲無息。就像沒什麼重量,本不足為重,所以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
杯裡的咖啡早已經冷掉了,安子析端起來喝了一口盡是苦澀,緩緩在唇齒間蔓延。那個小姑娘哭累了,早已默默離開。
季江影打來電話,她盯著手機螢幕愣神……季江影!最後還是處心積慮嫁給這個男人了,其實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只有他,她永遠不可能真的捨得放手。
就像一味劇毒,服下了,無藥可救。
接起來:“江影,你到了嗎?我馬上就過去。”
從這裡到約好的餐廳沒有多遠,開車十幾分鐘的路程。
季江影在安子析到達之前,已經叫好了外賣,讓人送到城東別墅去。接著給管家打電話,問他:“顧淺凝現在幹嘛呢?”
管家看了一眼樓上:“少爺,淺凝小姐在樓上睡著呢。”
“嗯,我叫人送去了外賣,一會兒叫醒她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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