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好發作。
沒想季江然會跟她玩這一套。
從包裡摸索出電話打給吳勝超,接通便問:“吳秘書,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季總人呢?”
吳勝超只說:“老夫人,我們季總去外地了,讓我明天送您回去,機票我已經訂好了。”
薄雲易站在一旁看著,一時間插不上話。直等簡白臉色不悅的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才翩然一笑:“老夫人,您好。”說話間眼風掃了龔文一眼,想來上官小小提到的女人就是她了。
簡白愣了一下,但還是認出他。
“薄少,你怎麼在這裡?”
薄雲易笑著:“本來聽說二少來出差也住這家酒店,正好今天沒事,就來拜訪一下,沒想到撲了空,二少已經離開了。”
簡白怎麼也不會說季江然是為了誠心躲她,勉強扯出笑:“看來是有什麼事,沒出聲就急急忙忙的先走了。”
“這樣就算了,該天去a城了再聚。反正也沒什麼緊要的事,就是想請二少晚上一起吃飯。”
兩人客氣的聊了兩句,簡白藉口上去整理東西,就先上去了。
龔文沒跟她一起,她要走趟超市。
不等走出酒店大堂,薄雲易叫住她:“你是二少的未婚妻?”
龔文看薄雲易不凡的樣子,猜他或許是季江然的好朋友。微笑著點點頭:“你好,不算是,我們也才認識不久。”
認識不久的人就可以這樣跟在簡白身邊,以前季江然的哪個女朋友有這樣的待遇?看來這一位真的是與眾不同的。
薄雲易掏出一張名片給她。
“你好,能認識一下嗎?”
龔文接過來,看到他的頭銜果然不低。同樣從包裡取出一張遞給他。
“薄先生,你好,我叫龔文。”
薄雲易將卡片收起來。
兩個人更是不著片語,出了酒店大堂便分開了。
薄雲易帶上車門說:“二少退房了,現在不在這家酒店住。”
穆西臉色已經變得十分難看,秀麗的眉擰起來,眸漏鋒芒。
薄雲易修指伸過來,撫平她眉眼間的川字:“那麼緊張幹什麼?他一定不會帶著紹然跑掉的,你當季二少是毛頭小子麼?”
他的指腹有微薄幹燥的溫度,語氣也是溫溫:“一定是看到我在你家裡,滿腹火氣。沉住氣,我幫你查一查,看看是在哪家酒店,在這之前你就好吃好睡。”
穆西撐著額,鬱悶的幾近伸吟。
“季江然怎麼這麼幼稚?”
他主動打來電話的時候,認定她堵著氣不見他,便耍這樣的小手段,簡直跟小孩子一樣可笑。
薄雲易涼涼的謾諷:“你當他不幼稚?”又補了一句:“別跟他一樣幼稚就好了。不過我想你的兒子一定已經叛變了。”
小傢伙鬼靈精的很,很能分清哪一個是他親爹。
穆西驀然轉首,連眼睛都瞪得大大的。
薄雲易推了她的額頭一下:“別大驚小怪的,我才傷情,小包子跟小白眼狼似的,你是怎麼生出的兒子啊。”
穆西要將季江然的電話打爆了,可是他一整晚都沒有開機。真是鐵了心了。
明知道他圖謀不軌,穆西還是中他的圈套,擔心的不得了,倒不怕他對穆紹然不好,怎麼都是他的親生兒子。只怕再找回來,就不是一個兒子了,而是一隻披著兒子皮的狼。
她擔心的連覺都睡不著。
季江然下午帶穆紹然去買了許多學習用品,然後去騎馬,這裡竟然有俱樂部,連穆紹然都不知道。
男孩子大都喜歡這個,所以高興的不得了。可是他不會騎,一開始連馬都不敢靠近,遠遠看著很是威猛高大,聽說這東西的脾氣不好,所以不敢冒然靠近。季江然就抱著他去跟馬打招呼,先摸一摸它,那馬很溫順,吐著氣鳴叫一聲。
季江然說:“它在跟你問好呢。動物也是有靈性的,只要你對它好,它就會乖乖的聽你的話。要不要坐上去試一試?”
穆紹然連緊張帶激動,一張小臉都漲紅了。
“真的?”
“當然,不信跟他交流試試看。”
季江然把他抱上去,一開始一定不會讓馬跑起來,而是牽著韁繩慢慢的溜圈,一邊走一邊和穆紹然說話。
穆紹然的膽子還是很大的,慢慢的就可以不用季江然牽韁繩,可以獨自坐在馬背上讓它慢慢的走。再久一點兒,季江然便能牽過一匹馬和他並駕齊驅,不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