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說:“其實生紹然的時候我很害怕,怕的不得了,太疼了,疼得我喘不上氣來,或許是太緊張了,所以很難生。又大出血,醫生就在我耳邊說,他說打起精神來,否則孩子有可能保不住……”她更怕了,當時下定決心帶著孩子去死的時候也沒說那樣害怕過,可是,一旦讓他接觸到這個世界,微許的嶄露頭角,就怕他再消失掉。就好比不曾擁有過的人,永遠也不知道失去的恐懼。穆西跟他十指緊扣,仍舊緩緩說:“於是我更加努力了,只想著這是我的孩子,我一定要救他,拼死的救他。那時候你要是陪在我身邊的話,我想自己一定會放聲的哭出來。小包子的嗓門太大了,第一嗓哭得我心驚肉跳,我比他更想哭……”
當時沒有哭,現在卻哭了。只因為他就在身邊,那些委屈說出來他都懂得。
季江然不知道今晚自己是不是做錯了,讓她變得這麼脆弱。吻著她的發頂:“是我不好,讓你受了太多的苦。”
穆西窩在他的懷裡,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很安心。就想,過去好不好的,她不在乎。只要有生之年,她活一天,他都能陪在身邊,像這樣抱一抱她,她就心滿意足了。
回去的路上穆西睡著了。
到家也是季江然將她抱進臥室的,放到床上都沒有醒來。
夢魘太深,醒也醒不來。
楊時風吻了上官小小,就在上官小小吃了超辣的東西,噝噝吐氣的時候。楊時風盯著她的嘴巴,站起身隔著桌子給了她一個紮實深長的吻。
他們坐的是大廳裡的位子,不是包間。那個時間吃涮鍋的人特別多,店裡爆滿。他公然吻上她的時候,上官小小徹底傻眼了,而大都是年輕人,一片叫好聲,有人在鼓掌,甚至有人打口哨。
楊時風吻得夠了,似笑非笑的放開她。
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說:“臉紅什麼,我在向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