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種翡翠已經賣到了很高的價錢,別說這極品的玻璃種。
偉業珠寶公司的李總李天富先講話了,“這件翡翠公雞我看好了,既然今天是沒有底價競買的,我就先看先得了,我出三十萬,買下這公雞。”
李總話音還沒落,一個香港外邊來的商人就用一口港腔說道,“你開玩笑啦,這隻翡翠極品公雞怎麼可能三十萬給你買去呢,這麼著,我出五十萬,這公雞我要了啦。”
兩人雖是競價,卻也不點破這就是極品的玻璃種,因為臺下有些人知道,他們不懷疑,可還有很多土豪在,他們壓根不曉得這翡翠的真正價值,說出來一定會是血雨腥風。
港商出價五十萬,李總不屑道,“五十萬,我出六十萬。”
“我出七十萬。”港商志在必得,而當所有人都以為這件翡翠公雞一定會被這兩人其中一位買去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這件翡翠公雞我出一百萬!”
說話的竟然是帝尊珠寶的孫乾,孫乾一股玩味的語氣,但他輕鬆的神情配合一百萬的加價,卻叫別人感覺到這小子是在拿錢砸這個洞。
“你們如果還要加價的話,我也奉陪,但我必須提醒你們,如果你們的家業沒有我帝尊珠寶那麼大的話,就不要亂出價,否則出高了價,小爺不願意跟你了,那你自己就要吃不了兜著走。”
孫乾完全不把這幫人放在眼裡,而這個小公雞個頭不大,雖為極品玻璃種,但說是上乘之作,還不盡然。
畢竟它出自的雕刻家的手略微笨拙,至於這個公雞的形態並不生動,一百萬的價碼差不多了。
“我不加價了啦。”港商先搖頭道。
“我…我也在看一輪,下邊應該還有更好的。”李天富也覺得就先叫孫乾囂張一回,他認為這小子第二輪應該不會跟自己爭了。
“第二件展出的翡翠作品乃是一條翡翠金魚,都說魚離不開水,這條金魚的創作就是無水的魚在空氣中暢遊,表現的是一種豁達的心境和無所不能的勇敢,寓意也很為鮮明。”
項紅介紹著,被王鼎後期雕刻完成的金魚展示了出來,說到同樣是玻璃種翡翠。上一件色澤卻不如這一件明快。
更加的,王鼎的雕刻就使得整條魚更加的活潑,那魚身線條的婉轉回合,妙趣橫生,儘管無水。卻有水一般的看出魚兒在歡快地擺動著尾巴游動。
比起上一件,這一件翡翠不僅在於種水、質地,更勝於工法。
“這作品不錯,金魚雕刻的好啊。”李天富感覺自己上一輪不出價對了,脫口便道,“我出七十萬。”
第一口的叫價就擺明了這件作品的價值超過前者。而港商激動地看著金魚。滿溢的喜悅道,“我出七十五萬。這件作品我一定要買下。”
氣勢果然不遜,可他前一秒剛立下豪言壯語,卻聽得同樣於剛才那個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還出一百萬。”
叫價的還是孫乾,而當他叫價時,耿直忙乎乎地就衝到了外邊的王鼎跟前。湊到王鼎旁邊說道。
“王鼎,屋子裡的翡翠快賣光了。我們的貨斷貨了。”
“什麼,這麼快賣光了?”
王鼎不是出現的喜悅,而是感覺的詭異。這剛剛開始銷售十幾分鍾而已,充滿貨架的翡翠賣光,這是什麼概念,那起碼上千萬的翡翠。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裡銷售一空。
耿直緊張的臉上的肌肉也開始了顫動,“是啊,我也覺得奇怪,但是後來我才發現,原來咱們的翡翠絕大部分都給帝尊珠寶買去了。”
“你說什麼,帝尊珠寶買下了咱們的翡翠?”
“是啊,這八成是那個孫乾搞的鬼,他一定是想著低價買入咱們的翡翠在高價賣出,幸虧我後來及時發現,制止了一大批的中高檔翡翠流入他們的口袋。不過,真是險啊,這孫乾太卑鄙了。”
耿直在最開始,還真以為是王鼎王的珠寶受歡迎,有那麼幾個人直接是成批的買。但是越發的耿直才感覺到不對勁,那幾個人並非像是多麼闊氣的老闆,而後耿直試探他們的口風,才發現了端倪,再然後巴拉吉和他們的交談,更是被耿直直接發現,所以後來才阻止了那幾個人的購買,不過交易成功的那些翡翠自然無法再收回,賣出去的也有價值幾百萬的貨。
“呵呵,看來這個孫乾還真有兩下子,是我低估他了。本來我低於市場十個點的價格賣這些珠寶,就是想要顧客以訛傳訛的宣傳王鼎王,但孫乾出招,不但低價收購了咱們的翡翠,高價去賣出賺得利潤,還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