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呸了一口唾沫。然後也是定睛望去那賭石。
下一秒那切割機旋轉起來,小夥子也是將鋸片推至距離賭石視窗三公分的地方。立定之後,小夥子再次看去兩位合作人。
“就這了?”
“恩,就這。”
“切。”
這一刀下去,小夥子只切掉了不足一厘米的石皮,石皮掉下的瞬間,這石頭恰是露出了濃色的翠綠。
“我靠,還果真是漲了。”
“滿綠啊。這下要翻番了。”
石頭第一次切到綠,那是運氣的成分比較大,這塊石頭也是這樣。第一次是運氣,可是第二次仍然切漲,就預示著這塊石頭肯定是好的石頭。
目前來看,切出的綠色是糯種,飄花也沒了。雖然不是什麼特別好的翡翠品質。但勝在這塊石頭不算太小。從第一個視窗,到眼下這個視窗,足有三四公分,這麼一大塊的翡翠。那價值則不低了。
王鼎在一旁可謂是心驚肉跳了,怎麼說呢,因為要是這小子手指頭偏一點點,往裡或者往外再多切哪怕兩毫米,這石頭的本性就會暴露出來。
它不過就是個十足的石頭蛋子。可是男子卻偏偏開了兩個視窗,每一邊也都是開在了恰好有綠出的位置,並且這一次的綠帶就超過了上一次的翡翠品質,依眼下這種變化而言,表面上看的話,下邊一刀定然可以是冰糯種了。
是的,冰種和糯種之間的過渡通常就是冰糯種,看客們都知道,糯種透明度和色澤再進一步,就可以是冰糯種了。看來,這賭石還真是靠運氣。
“糯種,有淡綿,藍水綠。”
“我出六萬。”
賭漲了石頭,原來的看客們這會就熱鬧了。一個女士說出來這石頭的品質後,切石的小夥子不同意了。
“這哪裡是藍水綠,不對。”
“確實是藍水綠,只是藍的不明顯,偏於綠色,不過這大小的話,還可以,我出七萬。”
藍水綠,故名思議,就是翠色偏藍,而翡翠當然以綠色為珍貴,這也是看客們壓低價格的一種方法。
不過小夥子也不太懂,隨即道。“藍水綠就藍水綠,可是我這個石頭個頭大啊。”
“是啊,這個頭確實不小,不然你再開一刀?”
一個老者慫恿起來年輕人,老頭子的話一出,只見得小夥子眼睛瞪得如同牛眼。
可小夥子這一提神,王鼎卻是替他捏把汗,再切,再切無論是你這刀片往哪擱,你都是死路一條。
還是見好就收吧。
“兩位兄弟,咱還切不切?”
士氣漲起來,小夥子倒是朝著旁邊兩個年長的兄長請教意見。王鼎的目光也是隨著就到了旁邊兩人的身上。
其實這種事情跟自己是毫無關係的,但,在全場,恐怕只有自己對這個謎底是知道的。你曉得那種感覺嗎。那就是你明明知道這些人的生死,還要親眼看著他走向死亡的每一個過程。
一箇中年人說話了,“我對這塊石頭的看法倒是如果有人能夠出個不錯的價錢,我們就出手。這東西,有賺就可以了,千萬不能太貪心。有錢大家一起賺更好。”
中年的話可謂是新的轉機,一時間,整個場面再次不一樣了。
聽得中年是有意出手的。旁的看客們再次踴躍起來。
“那麼,我出八萬。這塊石頭以目前的形式看來。八萬已經不少了。”
這個人報出價之後,之前的那個女的又開了口。“我最多出九萬,這已經是我覺得這塊石頭最大的價值了。而且我還是估計了這石頭還能有綠可以出。倘若切開了只是個石頭蛋子,我是全賠的。”
誠如女子所說,王鼎心中卻是為她委屈。這石頭也就是兩個視窗出了綠,其他的還真是石頭蛋子。
不過,看來這女子是抱定這石頭會出高翠。都給到了九萬的高價。
女子說出來九萬後,果真就沒有人在競價,大家也都覺得,這樣的石頭如果再出價的話,可能真得就有很大風險了。
“九萬,賣不賣?”
見無人出價。女子倒是直接問起先前想要出手的中年人,中年人暗暗合計,三人花五萬買的石頭,九萬的話已經是賺了四萬,只是這短短的功夫,一人能有一萬多的收入,夠了。
“您稍微等一下。我們合計一下。”
中年人雖然是最年長的,這方面有些話語權,但既然是合作做生意,另外兩位的意見也是要兼顧的。合賭的賭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