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心急火燎地哄她。“不痛,不痛,等一下就不痛了。”他嘴上哄著,身下的動作卻一點沒放軟,縱橫馳騁,番番狠絕,次次到底,幾乎將她完全貫穿。
可兒痛的鑽心,眼淚狂流,用頭死命頂著他的胸口。他真的是一個野獸,還是散養的野獸,一點不留情,骨子裡都是嗜血的習性。看見生物,連半點等待的時間都不給自己。她覺得她已經被他撥了皮,正一點點地被他啃著骨頭。
等到他終於發洩完獸/欲,一副饗足地靠在她身上,愜意地喘氣,她一把將他從身上推了下去,”許橈陽,你是個禽獸。”她憤然嚷出一句,“我討厭你。”就哭的稀里嘩啦的下了床,衝進衛生間。
她把自己洗乾淨,回房間,她小身子凍得冰冰涼,不管不顧地去衣櫃裡找衣服。一邊找一邊哭出聲來。“我走,明天我就遠遠地走。讓你這輩子都找不見。”
許橈陽掙扎著從床上溜下來,將她抱在衣櫃門邊。他困難地搖了搖頭,歡愉後的大腦有點缺氧,意識有點混沌了。“別走,可兒。”他去抱她的頭,想要去親她,要去抱她。
可兒猛力一把推開他,“你做的每件事都是合情合理的 ,我犯了錯,你一次次往死了懲罰我,為什麼你犯的錯都是理所應當的?你去見邵佳佳,你不用解釋,就那麼讓自己輕鬆地過去,你吃定了我離開你就不能活是麼?”
“可兒,”他低喃著叫她,“上床吧!你這樣會凍感冒的。”他攔腰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