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想要年前拿齊資料很困難。”
許橈陽開啟紙袋,逐一掏出,仔細看著,嘴裡喃喃重複。“劉棟,只是多了一個部首,不算難為他。”
“一定要走這條路麼?”黑衣男子說:“從此以後,他就不能用原來的身份了。”他有些遲疑地看著許橈陽。“我知道有些事不該我知道的,我不應該問,可是,現在這個時候你需要他,沒有劉東,等於你少了左右手。”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真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尋找另外一個辦法解決。三兒手下有揹著人命的,只要你言語一聲,把他們家裡安排好。你就是用剷車撬,也撬不出什麼來。”
許橈陽面沉如水地盯著桌面,從抽屜裡,掏支票夾,寫上幾筆,撕下遞給黑衣男子,“你別亂來,她們家老子不是個省油的燈,真的她人沒了,你做的再天衣無縫,警方第一個懷疑的人也一定是我。只要邵百川還在,你想要動她,他就是挖地三尺都會把你撬出來。現在不是靠刀槍解決問題的時候,我不想我身邊的人整日跟著我提心吊膽的。”
黑衣男子把支票接過去,小心收好。
“有些事情,你別親自露面去辦。我不想你們一而再,再而三地出事。”許橈陽身體略有疲憊地向後靠過去,眼珠發紅地望著前方。“他一直想出去深造,苦於沒這個機會,就當是出去進修吧!劉家二老身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