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鋒嘻嘻笑,“還行啊!軍爺,知道你黑爺心裡想啥。”魏軍白了他一眼剛想說話,卻無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喉結裡立即有股氣流就嗆住了他。張柏麗。今天是什麼日子?他心裡跳了一下,稍稍側過身,著急地向可兒那邊看了一眼。可兒顯然也看到了,她坐直了身子,變了臉色,眼睛一瞬不瞬地往他們這邊看。
張柏麗沒等他們讓,直接坐到了許橈陽的身邊,親熱地挽住了他,“怎麼,今天這麼好給我打電話?”許橈陽根本沒回答她這句話,放下手裡的易拉罐,把住她的頭,他毫無顧忌大膽地就親住了她。張柏麗一個愣神,遲疑了一下,但是,幾乎是瞬間,她的身體就柔軟了,伸出胳膊抱住了他的脖子,他們兩個就那麼旁若無人地在那像兩個野獸一樣地狂吻起來。
魏軍傻了眼,就連刑衛鋒也傻了眼,他們誰也沒有料到許橈陽會來這一手,似乎戲碼越來越大了。任刑衛鋒再怎麼嬉皮,再怎麼玩世不恭,他也不自在了。他和魏軍一樣都本能地把目光向可兒那邊看過去。
可兒收回了目光,端起了桌子上的飲料杯,她的手微微發著抖,連著她的身體也開始發抖了。曹爽察言觀色,伸手放到她的手上。她的手握著那杯飲料,手指的溫度被那杯飲料抽走了。曹爽不無擔心地問:“你沒事吧!要不然,我們走吧!”
可兒搖搖頭,拿起那杯飲料放到嘴邊去喝,有滴眼淚悄無聲息地滑出眼眶掉到了那杯裡。心口的地方從來沒有過的疼。
酒吧裡,人多了起來,似乎比剛剛吵了,煩躁了。魏軍坐不住了,生平第一次覺得這麼坐著不自在了。他轉頭看了一眼那像條蛇一樣偎在許橈陽懷裡和他打情罵俏的張柏麗,看著許橈陽那滿臉誇張的壞笑,那手已經不安分地順著衣服的下襬伸進了張柏麗的衣服裡。
魏軍不知道這個張柏麗原來是這麼大方的,她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任由許橈陽做著過分的親熱舉動。怎麼,藝人不是應該注意形象的麼?而他們兩個像商量好了似的做足了親熱的戲份,看得他和刑衛鋒兩個熱血賁張,坐立不安。
“走吧!”他看不下去了,站了起來,刑衛鋒也不想看了,這邊活色生香,那邊悽情切切。他身體存著的那份人性也受不了了。跟著魏軍站起來,他說:“我們換個地吧!”
許橈陽動都沒動,只用眼皮撩了他們一眼,“幹嘛換地?”他舔著嘴唇看著他們舒服地笑,“我覺得這裡挺好。”他低頭又去親人,嘴裡咕嘟了一句:“願意走你們走。”
魏軍低低罵了一句,抓起桌上的煙盒和火機轉身往外走,刑衛鋒隨即也跟了過去。走近可兒那邊,魏軍衝可兒向著外面的方向擺了擺頭,示意她離開。可兒坐在那兒,直直地看著他沒有動。他嘀咕了一句,抬腳走出酒吧。
燈影散盡,酒吧打烊了。這邊活色生香也散場了,許橈陽攬著張柏麗往外走。他們打情罵俏地話不落耳地塞進可兒的聽覺裡。可兒像彈簧一樣從凳子上直跳了起來,抓起桌上的包,急衝衝對著曹爽說了一句,“曹爽,你自己回去吧!”曹爽抓起包,扔下錢到桌子上,也急忙跟了出去。
酒吧外面,許橈陽站好終於回頭看著可兒了,這是他今晚第一眼正式看她,他的唇角向上快活地彎著,眉目愉悅,心情似乎舒暢的很。“怎麼樣?寧小姐,還有重頭戲要不要看?”可兒轉頭對曹爽說:“你先回家吧!”曹爽遲疑地看了一眼那邊的許橈陽。“你可以麼?”
可兒說:“你回去吧!我沒事。”看著曹爽上了車,她把目光轉給了許橈陽。她的目光依然發亮,她的臉色因為路燈的照射而泛著白光,她注視著他,卑屈討好低聲下氣地說:“我等你回去。”
許橈陽看著她笑,然後,他搖了搖頭,垂下眼看了一眼地面,再抬頭的時候,他的表情怪異,眼底的笑層層疊疊。他轉過身,突然狂性大發地衝向旁邊的張柏麗,一把將她的身體攥住,不分部位,不分輕重地吻她。然後,他們兩個像兩條糾纏不休的蛇纏繞著滾向牆角的黑暗處。
許橈陽上下齊手,不斷地咬著張柏麗的臉,脖子,脖子以下的地方。他的頭找尋著她的衣領,從領窩的地方向下一路親過去,他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肆意揉著,惹得張柏麗低低的媚聲媚氣地淺笑。然後,他一邊親她,一邊解自己的褲子。
他們隱藏在光線暗淡的牆角,但是,可兒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到,許橈陽已經解開了褲子,已經將屬於男性的物件順著張柏麗的裙襬下方送進了對方的體內。
可兒呆呆地站在那兒,想走,想逃,可是腳下卻沒了一點力氣,彷彿掉進了一個千年的冰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