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變了。咬緊了嘴唇,她一言不發地坐進了車裡。
他一邊發動車子,一邊笑吟吟地看著她。她又受傷了。這個小小的敏感的人,不知怎麼,他心裡有抹憐惜的情緒就飄了出來。一個私生女,沒有父親,沒有念過多少年的書,他試圖去想象她的生活。
想著,想著,他的目光下意識地掠向他握著方向盤的手。他的手很美麼?他的耳邊迴響著她剛剛的話,“我覺得你的手很漂亮,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我的指甲從來沒有修過,甚至沒你的好看。這也許就是區別。你的手是用來切鮑魚的,我的手是用來擦桌子,拖地的。”他唇邊的笑容逐漸隱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你今晚跟我走麼
許橈陽是晚上十點多回家的,進家門的時候,許經天正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記憶中父親閒暇的時候似乎永遠都這麼舉著報紙。但是,舉著報紙不代表他在看,就像許橈陽一進客廳,許經天的目光立即抬了起來,表情乾淨利落,完全與報紙無關。“這麼早回家可不像你的風格啊!”他的聲音裡全是跳動的火星。
許橈陽知道繞不過去了,索性將手裡的鑰匙扔到茶几上,直接過來,坐到許經天對面的沙發上。拿起茶壺,他給自己倒了一杯。他們家的保姆小東北急急忙忙從茶水間過來。“我來吧!二哥。”許橈陽揮了揮手,示意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