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部分(3 / 4)

你自己。行麼?”

她的眼淚繼續往下流,越流越兇。然後,她的身子開始抽動,喉嚨裡開始有氣流堵在那了兒了。她沒有回頭,他也沒有去看她。緊緊摟著她腰的地方,他啞聲說:“如果我們之間站的夠近,不會有人橫進來。你惶恐,你不是害怕那孩子,你是對我沒信心,我讓你沒信心,我自責。可是你知道,我現在對你有多大的信心麼?我的信心是,我早成了你命中註定的劫,你這輩子都不容易再愛上別人了。”

她終於忍不住痛哭出聲了。她哭的身子抽個不停,哭的彎下腰。他一把將她整個人轉了過來,捧住她的臉,雞啄米地去吻她的眼淚,“不要哭,不要哭,我發過誓,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讓你哭。”

她的眼淚越流越兇,滿臉飛揚。他親不幹,親不淨,末了,他頹然心痛地將她的頭抱過來,緊緊撫著她的頭,聲音沙哽地喊:“不要哭了,乖,不要哭了。“許橈陽。”她悲鳴出聲,再也控制不住了。她緊緊摟住他的腰,把頭牢牢靠過去,捶著他胸口的地方,她不斷地捶著,不斷地捶著,不斷地捶著,直到她打累了,打的手痠了,打的連她自己都心痛了。她才懊惱,悲傷地喊出了口,“我恨死你,我恨死你,我恨死你了,許橈陽。”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97 章

邵百川其勢洶洶地在房間裡轉著圈子。一場舉城皆知的婚禮讓邵百川丟盡了顏面。幾乎一夜之間,他的名字就成了街談巷議的物件。和許家的那次談話,又讓他擦了一鼻子的灰。許橈陽絲毫沒給他留面子,許老爺子和許經天這會兒都成了強弩之末,完全沒起到震懾的作用。他搞不懂現在的年輕人,更搞不懂他這個女兒。他猜不透出了這種事,許橈陽為什麼還能這麼理直氣壯?更看不明白女兒怎麼又會如此坦然?

他更不知道,他的女兒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有城府,如此令他捉摸不透了。十二歲,她被送往美國讀書,受的是西方的教育,思想有些西化,有些開放。初始的時候,他也沒以為然,即使偶爾瞄見她的行為有些過激,他仍然最大限度的給了寬容。但是,這會兒,他實在不懂了。

未婚有孕,女兒不僅不急,安然若泰得像是臉上長了個青春痘,不慌不忙地等著那青春痘破膿露頭,自然痊癒。一整天就在房間裡樓上樓下的晃著,完全一副從容的模樣。一頓飯的功夫,她指使小保姆,一會兒端水,一會拿這個,拿那個,毫不避諱地交代她明天買什麼,做什麼,哪種是補充孕婦營養的。縱使他再沉得住氣,這會兒,他也不淡定了。

邵百川十八歲的時候參的軍,做過許老爺子的勤務兵,因為一次意外事故,救了許老爺子一命,被許老爺子一路扶持,仕途發展的順風順水。想不到,和許家的淵源越往後越背離主道。一個許橈陽,將他的名聲損盡,更想不到,他這個女兒撞了南牆也不回頭。

邵百川不淡定,秦蓉在旁邊也像心裡像進了一隻百爪貓般地坐立不安。其實,秦蓉自己也有些糊塗了,這個女兒對她來講幾乎是陌生的,簡直不認識的。

她完全沒有想到女兒對許橈陽的痴迷程度已經到了這般程度。當初,她就知道那個許橈陽一大堆的問題,但女兒一腦子的熱乎執意要嫁給他,她拗不過她,妥協了。但這會兒,她就無法鎮定地領著女兒在院子裡出出進進。想到有一天,佳佳的身材顯形,親戚朋友鄰居會一個接一個地過來問情況,她的腦袋都大了。

老兩口好說歹說,連罵帶勸了女兒幾天,她都油鹽不進,並快活得不得了。“墮胎是不人道的。”罵過去,她就理直氣壯地搬出一大堆理由。“我是成年人了,這是我的權利和自由,你們無權干涉。”

這會兒,看佳佳在餐桌邊上不下來,旁若無人地捧著碗湯水在那有滋有味地喝著,吱吱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收斂,邵百川的火真的收不住了。他還沒等把嘴邊的話罵出口呢,門鈴響了,小保姆開啟門,迎進來的人把他嘴邊的話全部堵了回去。

邵佳佳一動沒動,歪著頭看著直立在門口的許橈陽,眼角飛揚,目光奕奕地說:“許少,這麼好,大駕光臨,怎麼不事先通知我們一聲?我們好紅地毯鋪路,儀仗隊伺候啊!”許橈陽憋著氣地看了她一眼,轉回目光和邵百川夫婦點頭打招呼。好歹,兩家多少年的關係,邵百川夫婦的臉色都比剛剛緩和了。

秦蓉急忙起身,熱情地吩咐小保姆倒茶,洗水果。在她天真的思想裡,模糊地有份隱隱的期待,或者,許橈陽改變主意了,或者他被家裡人說服了。邵百川的臉色繃著,應了一聲,有份疏遠的客氣,更有份明顯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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