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的兩個下人也提出了辭職。走就走了吧,可她們提出要一個月工錢的時候,她才明白什麼是禍不單行的道理。
她不可能告訴她們奶奶留下的鉅款都被全媽騙走了,也不可能告訴她們現在自己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只能拖延時間說:“這工錢我一定會給你們的,能不能寬容幾天。
兩個都是上年紀的中年婦女,一個還是幾年下來接送她上下學的,感情多多少少還是有的,所以也沒有為難她一個小姑娘,最後雙方約定五天後支付工錢。
回到房裡,葉風鈴將裡裡外外的抽屈都找個遍,只找到微薄的零花錢,根本不足於支付兩個人的工錢。又跑到奶奶房裡找了找,在一個大衣箱底倒是翻出了一個大紙袋,開啟一看,裡有是有些錢,可只能付半個人的工錢,離兩個人的工錢還差遠著呢。
心灰意冷地回到房裡,窗臺上的風鈴‘噹噹’作響,卻不再覺得悅耳動力,倒像是在催命。
原以為,奶奶死後,至少還有一筆存款夠她一生無憂,誰會想到最後落得個身無分文,還欠著兩個人債的下場。
再一次蜷縮在床尾,精神萎靡不震,可能是這幾天的勞累,竟闔上眼睛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昏昏沉沉睜開眼,看到了窗外飄零的櫻花,她嘆了嘆氣,看來這片祖宗留下來的山林保不住了。
現在的情形她只能賣掉這片櫻花林。
——
葉風鈴絕望無助之時正是冷宇可得意洋洋之時。
他坐在豪華轎車裡品著美味的‘櫻花酒’,神情無限愜意。
轎車駛到了一個僻靜的陰暗處,那裡站著一個老婦人,細細一看,正是消失的全媽。
副駕駛座的車窗玻璃被拉下,露出了冷丁那張鴟目虎唇之臉。
“這是櫻花林的產權證,現在它已經歸我了。”全媽將產權證遞給冷丁。
冷丁接過,又遞給後座的冷宇可。
冷宇可一邊看一邊咧著唇角,像是在嘲笑,又像是在得意忘形。
“冷先生,我按您的吩咐,每天給葉老太太下藥,果然死得神不知鬼不覺。”幹了壞事的全媽也在得意之中。
冷丁冷笑,“做得很好!”
“我還是要謝謝冷先生給我發財的機會。”全媽雖然精心伺候了葉老太婆十幾年,可並沒有在她身上撈到什麼好處,原以為她生病的時候除了將財產留給孫女外,也會看在自己伺候她多年的份上,多多少少給自己一點,可老太太只想著她那寶貝孫女,對她這個下人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所以她最後很心安理得地按照冷先生的指令,轉移了老太太在銀行裡的存款,簽了‘櫻花林’產權轉讓書,甚至下重藥量,才讓老太太提早‘病’死了。
“廢話少說,等辦好了山林產權轉讓手續外,你就給我遠走高飛,不要再出現在a國,聽明白了嗎?”冷丁的手指敲打著車窗。
“明白,明白。”全媽恭敬地回答。
“明白就好,如果你膽敢在葉風鈴面前胡言亂語,或是再回到a國,憑冷先生的勢力,你的下場就只有一個死。”雖然事情都辦成了,但還得對她恐嚇一番。
“我都知道,我一定走得遠遠的,不會讓冷先生在a國看到我。”全媽也是個見錢眼開的人,得了那麼多錢,夠她在國外逍遙了,怎麼可能笨到再留在a國呢。
這時,一輛黑色轎車開到她的身邊。
冷丁下令:“上你身邊的這部車!”
她照做,上了車,不久後幾輛車如同一條黑龍般駛向寬闊的大馬路。
全媽不僅神不知鬼不覺轉移走了葉老太太的財產,還給葉老太太下了一種至命的藥。在葉老太太生病,眼睛全瞎的時候,又成功讓她簽下了山林產權轉讓合同書。
由於產權轉讓必順當事人雙方親自到房產局辦理,但葉老太太特殊的身體狀況只要透過一份疾病證明與委託書,由一方帶上另一方的這些證明及雙方證就可以到房產局成功辦理。
現在,他們正是要去房產局再次辦理轉讓手續。
而這一切的計劃都是冷宇可出謀劃策,由冷丁親手操辦的。現在,他們只要再去房產局,辦理產權轉讓,這樣一來,‘櫻花林’就明正言順地落到了冷宇可名下。
葉風鈴對此一無所知,只知道全媽騙走了葉家的錢款,如果讓她知道‘櫻花林’也不再屬於葉家,她才會真正償到什麼是一無所有的滋味。
當她知道這個噩耗的時候,是在三天後,她被逼無奈,打算賣掉‘櫻花林’可就是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