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眼睛。
女傭的神態陷入了回憶之中,須臾後說:“冷先生可曾記得a國大名鼎鼎的催眠大師金恩燦。”
提及此人,聰明的冷宇可明瞭他們之間的仇恨。
“不記得了。”他裝著若無其事的模樣。
女傭垂眸低笑,“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當時你可能還在你母親肚子裡,不記得很正常,不過你父親一記會記得。”
她的話音剛落,從遠處的叢林裡傳來渾厚深沉的嗓音:“我當然記得。”
嗓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江島的男主人冷傲。只見他雙手背在身後,身著黑色的長袍,雙眼噴射著濃濃的火焰如狂風般卷席而來。
“冷傲,你終於現身了!”女傭看到他,上齒咬著下嘴唇,咬牙切齒。
被匕首架著的葉風鈴聽到女傭與冷家男人的談話,起初有一些茫然,但是再聽到女傭口中的‘催眠大師’四個字時,她漸漸有了眉目,暗思一定與婆婆當年失去記憶有關。
她看到冷家的最高權威,從遠處慢慢走來,他的步子十分輕緩,單看他的步子,就知道這個男人是個深藏不露之人。
冷傲很快與冷宇可並肩站著,父子倆外表相似,站姿一樣,就連臉上的神情也無差異。
“你是金恩燦的妻子。”他冷冷道來,陽光下,眸子並沒有因為強光而發亮,反而是黑得如同深潭之水。
“冷先生好眼力,我是金恩燦的妻子,而金恩燦正是你殺死的,所以我們之間有仇。”女傭痛快承認。
“你弄錯了。”冷傲顯得十分平靜,“金恩燦先生不是我殺的,我們之間一定有誤會,沒有關係,你放了我兒媳婦,我們慢慢談,把誤會解開了就好。”
“我們之間沒有誤會,恩燦就是你殺的。”女傭一口咬定。
冷傲上前兩步,“你說我殺了你丈夫,那你有證據嗎?”
女傭緩緩說:“我的丈夫受了你的邀請,為冷夫人催眠,他臨走之前給我留過話,說他如果不能活著回來,兇手必定就是你。”
冷傲聽罷仰天長笑,那笑聲繞著上空莫明多了一抹狂狷的氣息,“就憑金先生臨走前的一句話,你就認定我是兇手,這也太過兒戲了吧。”
“少廢話,是不是兇手你自己心裡清楚。”女傭身體向前傾,“今天我就是為我死去的丈夫來討回公道的。”
見她如此執迷不悔,冷傲也不想再做辯駁,更何況她說得都是真的,再說現在的情況危急,他也沒有精力與她周旋。
前面不遠處有一塊小半人高的大石頭,他攤開長袍,坐在石頭上淡淡地說:“你放了我兒媳婦,我們有話好說,如果不放,你也是一死。”
女傭兩眼炯炯有神的看著他不語。
“據我所知你與金恩燦先生感情不是很深,為什麼事情都過去二十多年了才想找我報仇呢?”冷傲有備而來。
“自從恩燦走後,我的生活一落千丈,女兒因為一場大病,無錢醫治,最後也死了,我狐苦伶丁,本來也沒有想找你報仇,可是機遇讓我來到了婁家做傭人,便有了接觸冷家人的機會,這是上天給我的絕好機會,我怎麼可能放棄呢?”
“我再說一遍,放人,我會給你一次生的機會,如果不放人,你離死期也就不遠了。”冷傲的耐性已耗盡。
“我就不放人。”女傭非但不放人,還把匕首往葉風鈴細白脖頸一靠,力度並不大,但還是劃出了一道淺淺的血痕,“我有自知之明,知道殺不了你,但殺了你的兒媳婦,還有你的孫子,我也算洩了恨。”
冷傲聞聲笑得深不可測,冷冷的眸子微微抬起來,“那你就儘管殺吧,不過一個女人和孩子罷了,我冷家有的是錢,還怕再找不到女人傳宗接代嗎?”
冷宇可就站在他的身後,聽到父親此番話,他臉神大變,輕輕叫了一聲:“父親,你……”
冷傲單手一揮道:“穩住。”
葉風鈴聽到公公此番言論,怔了怔明白了什麼對女傭說:“你聽到了吧,冷家財大勢大,怎麼可能把我這個媳婦放在心裡呢。說好聽一點我是冷家的兒媳婦,說難聽我不過是給他們生孩子的工具,像我這樣的女人街上抓一大把,你殺了我也無濟於事,他們不會覺得痛苦,而你呢也逃不過一死,而且會死得很慘。”她被脅迫了這麼久,自然也看清了女傭的心理變化,她心裡也是極怕的,因此表情更加豐富多彩,“你應該聽說冷家男人的危險,他們殺人是不眨眼的,不會一下子殺死你,會把你的皮一層一層撥下來,然後再把你的肉一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