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宇可同他父親一樣,對心愛的女人都隱藏著瘋狂的佔有慾,因此在母親的病上完全站在父親那一邊。
“母親是不會記起以前事的,父親放心好了。”他如同朋友般安慰著父親,父子倆這幾年難得見面,像這樣齊排坐著的機會更是少。
冷傲原是埋首的,而後才慢慢抬起了頭,帶著一種探究的眼神看著兒子,伸出手拍拍兒子肩膀問:“我沒事,你母親也會沒事的。”
轉頭,頭還沒有轉半圈,又想到了什麼,再一次搭著兒子肩膀問:“你這兩年都住在櫻花市,還收養了一個孤女?”
冷宇可就此事並不相瞞著父親,痛痛快快地點頭說:“是的。”
知子莫若父,冷傲搭著兒子肩膀的手力道加重,“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再等一兩年,然後結婚生子!”冷宇可一想到櫻花下那個冷如冰霜的女子,他的心就開始沸騰。
冷傲太瞭解兒子了,和自己一樣,對待感情是很認真,如果認定了一個女人就會一無反顧地愛下去。所以他也並不想發表過多的意見,將手收回,淡淡地說:“只要是你選的,我都沒有意見。”
父子倆短暫的聊天過後,便是沉默不語,靜靜地等待著檢查報告。
半個小時後,檢查結果出來了:與一般的腦傷沒有什麼不同。
而後又走到病房,從病房的玻璃窗上看進去,只見米小可安靜地坐在窗前,看不清面容,只留下一抹清冷的背影。
後來他們聽醫生說,患者的病症太特殊了,昏迷24個小時清醒後,突然情緒暴動,可不到24小時,又突然變得特別安靜。各種檢查的結果又與普通的腦傷沒有什麼,現在也只能觀察一段日子再確定治療方案。
冷宇可平靜地問父親:“真不打算把母親曾經被催眠記憶的事告訴給醫生?”
冷傲十分倔強說:“再等等,如果過一段日子情況不妙再說吧。”
潛意識裡,這個男人還是自私的,沒有到最後關鍵時刻,他不想讓外人知道此事。
以米小可現在的病症,就像一個孤獨症患者,不想見到其他人,把自己封閉在自己孤獨的世界裡,冷宇可再留在醫院陪她似乎並沒有多大的意義。醫院這裡有父親相陪就已經足夠了,他只要幾一兩天時間忙完‘冷氏集團’的事,可以先回櫻花市,過幾天再回a市。
兩日後,他忙完了集團的市,都做好了準備前往櫻花市的打算,在臨上車之前,他接到了冷傲的一通緊急電話後,立馬命令司機調轉車頭。
搶救室大門,紅燈一直亮著,當冷宇可趕來時,只見父親正目不轉睛地盯著那盞燈。
冷傲見到他時,臉上並沒有顯露太多的情緒,而是平靜地說:“一個小時之前,你母親又犯頭痛,且痛得歇斯抵裡,為了母親的安全,我對醫生說了你母親曾催眠記憶的事,醫生當機立斷,說要給你母親做腦部手術。”
冷宇可接到父親的那一通電話時,因為事情危急,並沒有解釋得如此詳盡,只是告訴他母親被送進手術室了,速回醫院。
現在知道了事情的始末,除了平靜地等待外還是等待。
彼時的葉風鈴正坐在書房的一個小角落,手捧著那一本絕版小說看得津津有味。
正看到精彩的情節,冷丁那一張皮笑肉不笑的臉探了進來。
“葉小姐,宇少說他不能回來了。”在冷宇可急忙往醫院趕的時候,他便打電話給冷丁,說自己暫時不回櫻花市了,
葉風鈴對於冷宇可的回來本就表顯得淡定如水,這個養育了她兩年的男子,她對他其實有著一種十分微妙的感情。
親情,友情,還是其他的某種感情,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
他在幾天前離開時,說好了要一兩個月才會回櫻市,可昨天又突然說會回來一段時日後再回a市,現在又說不回了,如此的反覆只能說明一件事,就是他母親的病應該很危急。
至親生病,那種焦急的心情,她也經歷過,所以對於冷宇可的突然之變,並無表現得不悅,相反十分平靜。
冷丁就知道會是這樣一種結果,縮回腦袋離去。
主子喜歡的這個冷美人,實在是難伺候,他暗暗嘆氣後邁出木門,對著守在門旁的兩個黑衣人說:“葉小姐的安全,你們可得好好保護,如有什麼差池,你們的小命都不保。
——
米小可的手術經歷了一個多小時後才結束。
手術結果竟是病人還在昏迷之中,不過隨時會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