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嫂,你先去睡吧,有什麼事明早再做也不遲。”
“好吧,那我先去睡了。”
看著何嫂離開的身影,夏沫上了樓,她並沒有去書房,而是直接回到臥室。
換上睡衣,夏沫倒在chuang上、拉上被子就睡。
她今天一天做了三臺手術,超負荷的工作量,很累,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應付陸靳言,更沒那個美國時間去跟他吵架。
睡得迷迷糊糊時,夏沫好像聽到臥室的門開合的聲音,她沒多加理會,閉上眼睛繼續睡著。
直到身上的被子被掀開,沉重的男人身體壓在自己身上。
“半夜了,你不睡覺發什麼瘋?” 夏沫一把推開陸靳言,往chuang的另一側移動,背朝著他,閉上眼睛繼續睡著。
“我發瘋,夏沫,現在都幾點了,你還知道要回來,你當這裡是旅館還是酒店?”
“我很累,今天不想跟你吵,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累?九點半就做完的手術,累了怎麼不早點回家?是不是又去哪裡跟哪個小白臉廝混了?”
“陸靳言,我今天真的很累,不想跟你吵架,你要是不睡,那我去客房睡,行嗎?”夏沫無力的說完後,就從chuang上起身。
“不用了。”陸靳言站起身,低著頭冷冷的打量了夏沫半天,最後雙手竟爬上她胸前的睡衣上。
隨著“呲啦”地一聲響動,夏沫的睡衣直接被撕成了幾塊破布條。
夏沫拼盡全力的捉住陸靳言的雙手,想要推開他,卻因男女力量的懸殊,最終還是被他給壓回到chuang上。
“陸靳言,你想幹嘛?”
“幹……你!”
“我不願意!”
“你不願意?我願意就行!”
“你這是強/暴!”夏沫怒目相視,大聲的指責著他。
“我們是合法夫妻,頂多算是婚內強/暴,你可以去告我。”
“你無恥!”面對陸靳言滿不在乎的樣子,氣極了的夏沫也只能想到這麼一句髒話來罵人。
“那我就無恥給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無恥?夏沫,看來是我平時太chong著你了……”
一串串灼熱的吻痕在夏沫的脖子和胸前相繼落下,陸靳言氣的像要是能夠掐死她才好,可手上卻不自覺的控制著力道……
再怎麼生氣,他還是捨不得真正的傷到她。
身體的顛簸之中;夏沫一直把臉側向一邊,不去看他。
折磨卻始終不曾停止;chuang頭的金屬架一下一下地撞在牆上;一如覆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
力道極深、卻又慢條斯理,每一下都很緩慢;但每一下都又深入至底。
眼淚和體液源源不斷的流淌著;此刻夏沫的心裡除了傷心,再也容不下其他……
原來身體再痛也比不過心死……
…………
歡愛過後,陸靳言強制摟住夏沫,讓她雙眼看著自己。
“夏沫,看清楚了嗎?至少你的身體還是愛著我的。”
“陸靳言,我累了,真的很累了,我們……我們離婚吧!”夫妻間的不信任,已經讓夏沫的心傷痕累累,再也不能負荷其他的傷痛了。
空氣中的短暫沉默後,陸靳言一把揮倒chuang頭的琉璃檯燈。
“離婚?夏沫,你做夢,想要離婚,除非我死……我才不會讓你和那個小白臉逍遙去了……”
陸靳言的心底剛剛才冒出來的對夏沫強制歡愛的那點點歉意,也隨著她那句‘要離婚’而徹底灰飛煙滅……
“陸靳言,這樣下去你不累嗎?”過去多次的解釋,夏沫已經厭煩到再去澄清自己的清白。
“哇……”臥室的門不知道何時被開啟,一個小小的身影站在門口,‘哇啦’一聲地哭了起來。
chuang上正吵著架的夫妻二人都被這個小小的不速之客嚇了一跳。
還是陸靳言反應快,隨即拿起睡褲套上,跑到門邊,一把抱起女兒。
“寶貝,怎麼哭了?”
“爸爸壞,不要爸爸,不要爸爸抱……”陸思瀾小朋友一邊說著,一邊揉著不斷落下眼淚的眼睛。
“好,是爸爸不好,我們寶貝快別哭了。”看見陸思瀾的眼淚,一向極度chong溺女兒的陸靳言心都跟著一起溶化了。
“要媽媽,瀾瀾要媽媽……”
“好,都聽寶貝的,我們找媽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