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聽完這句話,腦中就閃出兩個人相識的經過,索性放下手中的信,似笑非笑地望著夏遠:“高帽就別戴了,我可不是迷戀帥哥的小女生,因為這點取悅人心的小伎倆就沾沾自喜。夏遠,有個疑問我一直想問你,我想聽聽你的肺腑之言。你之所以與我往來,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不甘心被我這樣其貌不揚的人忽視,對不對?如果,從一開始我就像許多女孩子那樣追捧你、圍繞你,恐怕你早就把我拋之腦後了吧!”
夏遠笑得諱莫如深:“詩玉,說真話沒有錯,可有些真話心照不宣反而更合適,說出來你不覺得傷和氣嗎?”
“這就是你我的不同之處,真話永遠傷不到我!所以,為什麼我與你說的話沒有在信上寫得多,”她指了指夏遠,又指了指自己的心,“這裡,有跨不過的距離,但和信任無關!”
夏遠的笑容慢慢失去了歡快的元素,他依然笑著,可笑得有些迷離,他的注意力被自己心裡莫名升起的醋意吸引。夏遠承認王詩玉說的一點不錯,他就是不甘心,哪怕此時他還在盤算怎麼讓這個女孩兒臣服在自己的魅力之下。然而,事情似乎越來越事與願違,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從開始刻意去尋找與她接觸的機會變成了之後的自然而然,這種變化不禁讓他在嘲笑自己的同時開始審視自己。
王詩玉見夏遠突然沉默了,不禁莞爾一笑:“怎麼?被我說中,無話可說啦?其實,你不必這樣,我倒是理解這種心理,就像人面對比自己優越的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一樣,當自己處於優勢的時候自然地感覺高人一等,在遇見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人時,又有幾個人能真的心靜如水呢?這不過是人之常情!”
這一番言論讓夏遠由衷地歎服,看來自己把這個女孩兒看得膚淺了!而在這一刻,夏遠認真地過濾自己的思想,把那些有損德行的意氣之爭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