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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為什麼沒有關門,這個就得問問米娜了。
得到了這個資訊,也算是一點收穫,安如初總算有點底了,繼續道:“那之後呢?她還做了什麼?”
墨墨回憶了當時的情況,語氣幽幽地道:“後來啊!後來她要打我,我就想打電話給你,然後我的被她摔了,再後來,我想用電腦發資訊給你,也被她打斷了,而且還被她發現之前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她更加生氣了,還想砸我電腦,我不給她砸,她就打我……”
描述很清晰,幾乎是細化到了當時的每一個細節,安如初聽著,也幾乎可以想象得到當時的情況是多麼的危險,墨墨在那樣的環境當中又是多麼的可憐無助。
“……後來,我跑出來客廳,她把門堵住了,我就去陽臺,然後她怕我呼救,就順手拿了酒瓶砸我……”墨墨說到這裡,眼底還是帶著恐懼,好像血腥的那一幕還歷歷在目,他那麼無助,那麼疼。
安如初一臉心疼,將墨墨抱在懷裡,輕聲道:“墨墨沒事了,那個惡毒的女人總會得到報應的!”
“嗯!我不怕!我有媽咪和爹地,才不怕她!”墨墨很勇敢,說話的語氣鏗鏘,帶著自信。
“墨墨你放心,媽咪不會放過她的,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安如初眸光沉了沉,咬緊了牙關。
墨墨在她懷裡蹭了蹭,乖乖地呆了一會兒,隨即又好像想起了什麼,忽然猛地抬起了頭來,語調有些激動,“媽咪!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白漫漫肯定是忘記了的!”
“什麼?你快說!”安如初也有些意外地瞪大了眼睛,目光灼灼地看住了墨墨。
墨墨說道:“白漫漫那天還進了你的房間!”
“我的房間?”安如初環顧了一下自己的房間,慢慢就明白過來了,是啊!白漫漫最直接的目標就應該是自己才對,她既然來了,就不可能不對自己的房間感到好奇!
那麼,她就算把墨墨房間都恢復了原樣,把那些破碎的東西和兇器什麼的都丟掉了,但是自己的房間並非是案發現場,她就很有可能會忘記!
“很好,這一回,我就不信她還能跑得掉!”安如初眯了眯眸子,唇角掠過一絲詭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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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某個不起眼的咖啡廳。
安如初將墨墨說的經過,都向顧傾城和米娜重複了一遍,“這就是事情的經過,所以我現在最搞不清楚的是,白漫漫是怎麼進去的!”
“娜娜。”安如初看向了米娜,問道:“是你後面出門的,你沒有鎖門?”
顧傾城道:“但這也太巧了,白漫漫怎麼就那麼湊巧地知道家裡沒有鎖門?”
米娜垂著眸子,臉色不太好看,咬著唇,也沒有說話。
“娜娜?”安如初看她不對勁,用手戳了戳她,“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米娜抿了抿唇,緩緩地抬起頭來,看向了安如初,眼神裡帶著歉意,“初初,我想……這件事是我大意了。”
“嗯?”安如初不解,皺起眉頭,“你什麼意思?”
顧傾城也奇怪,“你大意了?難道你是真的忘記了鎖門?”
“不是。”米娜搖了搖頭,隨即她臉上露出了懊悔而憤怒的神色,“我想,嶽行知可能沒有我們所見到的那麼簡單,這事可能和他有關!”
“嶽行知?”顧傾城和米娜不約而同地開了口,都是一臉不解。
米娜眸露愧疚,拉著安如初的手說道:“初初,當初我出門的時候,是嶽行知主動要求關門的!本來容想說他這個人不簡單,我還不相信,但是現在想來,他忽然來找我,肯定就是有預謀的,就是想把我支開!”
“也就是說,嶽行知是白漫漫的人?”安如初一臉驚訝,“可是他……”
顧傾城雖然也意外,但表情沒有多大改變,沉聲道:“人不可貌相,他若是不表現得老實憨厚一些,你們又怎麼可能會接納他?透過這件事看來,他肯定與此事有關,而且,想必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初初,都怪我。”米娜一臉愧疚,“要不是因為我,墨墨也不會受傷。”
安如初嗔了她一眼,“說的什麼話!別人是帶著陰謀來的,防不勝防,我們又怎麼會知道他不是好人?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說什麼都是假的,為今之計,也只能當嶽行知是一條線索去查了,說不準會有什麼收穫。”
“嗯,如初說得對,嶽行知可以當是一個缺口。”顧傾城點頭,表示贊同,“還有,上次我說的交通錄影,有結果了,確定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