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據我所知,胡兄來此,不單是為了自己,而是受人之託吧!若得到這些商鋪,我相信在夷國的土地上,再也沒有人可以威脅到胡兄了,就連那個人,也要對你忌憚三分。”
“阡君知道的倒真是不少啊!阡君有什麼條件不妨直說!”
裡面忽然沉默了半晌,仲陌忽然的一句話,讓我的心快要窒息。
他說,“醇兒與炑之間的關係。”
“你竟知道納清炑?你到底是誰?”胡狸的聲音很是震驚。
“我是醇兒的丈夫。”
“你就是仲陌?既然你是醇兒的丈夫,你何不自己去問她。她不說,我更不可能告訴你。至於阡君說的那些商鋪,你願意怎麼著就怎麼著吧,告辭!”
胡狸生氣的摔門而去,竟沒看到坐在窗下的我,而我也沒有追上去,仲陌,你不問該多好。
“起來吧!”,仲陌的手向我伸了來,“怎麼還哭上了!”
我起頭看著仲陌的方向,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我看不清仲陌的臉以及他臉上的表情,“你不信我!”
“沒有!”仲陌的手向前伸了伸,想要拉我起來,我往後縮了縮,“你竟不信我!”
仲陌縮回了手,別再身後,腰也直了起來,“我說了,我沒有不信你。我信你,可這跟我想知道你和炑的事情是兩回事。”
“我跟炑什麼事都沒有,你不要再打聽了。”
“既然什麼事都沒有,你又怕我知道什麼,我只是問了問你就這樣的反應,叫我如何能相信你們什麼事都沒有。”
仲陌離開的瞬間,我一下子做到了地上,他生氣了,每次他生氣,語氣都會很淡,我知道,他生氣了,真的。可即使這樣,我也不能說,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早就不想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嫁個他了,既如此,又何必再去把過去揭開。
我和仲陌一連幾天都沒有說話,原本說好的五天早就超過了三天,我想改變這種壓抑的氣氛,卻沒有什麼好的方法。看著桌上已經涼了的菜,我知道,仲陌今晚是不會回來了。
“莫言!”我喚了聲,很奇怪,自從我到這後,仲陌每次都讓莫言留在家裡,是想保護我吧,亦或許怕我再一次離開,他不知道,我不會再走了,即便是走,我要回的也是納清山莊,若真去了,我便真的再也出不來了。
“夫人!”
“莫言,我要去胡狸那一趟,你家爺若是回來,告訴他一聲,我估計也不會回來了。”
“那我陪夫人一起去吧,爺那讓別人通傳一聲即可。”
他是在擔心我吧,只是不知道仲陌會不會……“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也不遠。”我從後院牽了匹馬去了胡狸那。
胡狸府裡的人像是多了好些個,一路上聽到了些言語,管家帶我去的地方竟是胡狸的臥房。臥房內,胡狸躺在床上,合著雙目。管家退了下去,我一人進了胡狸的臥房,還沒等我走近,胡狸便起了身,看著我,神色間透露著些疲憊,“來了?”
“是啊!”我走近胡狸的床邊,坐了下來,“情況很糟糕?”
胡狸笑了笑,“想著它便是糟糕的,若不想它,便沒什麼。”
“那人沒有為難你吧?”
“他?哼哼……”胡狸嘲諷的哼了兩聲,“他憑什麼?這是他的江山,又不是我的,他以為我會為了他而做什麼?簡直是妄想!”
“他畢竟是你的父親啊!”
“父親?我從沒覺得,我是個有父親的人,危難之際的兒子,不做也罷!”我知道胡狸的的恨,可不管他如何的恨,他都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夷國就這麼敗了,“我估計過幾天我就要走了,今天是來和你道別的。”
“回納清山莊,還是?”胡狸的眼神中透露著擔憂。
“恩!”我點了點頭,“不過在此之前,我應該會先去趟慕國,仲陌說有事要辦。”
“你準備帶他回山莊?”
“是的。”
胡狸正了正身子,“看樣子你已經決定了,可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帶他回山莊,他很可能會知道你和炑的事情,沒有不透風的牆,以我對仲陌的瞭解,此人心思極密,到那若還想瞞他,難吶!”
我看著胡狸,苦澀的笑了笑,“他問了我兩次,我都沒有說,我知道他不會再問,可他也不會放棄,就像你說的,沒有不透風的牆,他總會知道的,一天隨天意吧,他若能接受,我便同他還有離兒卿兒一起開開心心的過下去,他若接受不了,我會想辦法讓他離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