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多次,這次,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講,我覺得我都不能袖手旁觀。
“王妃自然是有的,這點就不勞煩仲少擔心了!”容謹也走了過來。
“醇兒沒給你帶來什麼麻煩吧,這女人就是一刻也不讓人省心,”
怎麼突然的就扯到我身上了,真是莫名其妙,我哪裡不讓他省心了?
我站起身來,想要反駁他,還未來得及開口,手便被他扯了下,身子一傾,正好倒在他的懷裡,他的手順勢攬上我的腰際,“才幾個時辰未見為夫,怎的就這般心急,還有外人在呢!”
我頓時無語,他拽的我,我才倒向的他,現在竟變成了我心急?
“謹王啊,天色也不早了,我們便不打擾了,我的女人我就帶回去了,免得在這擾了你。”說完就擁著我往外走,都不待我和容謹打個招呼,這男人真是越來越變扭。
我一路被擁著出了謹王府,又被直接提上了馬背,仲陌連讓我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我,一路上馬兒跑的飛快,風從耳邊“呼呼!”而過。到了客棧,仲陌下了馬後,竟頭也不回的進了房間,可憐的我還獨自坐在馬背上。
我到房間的時候,仲陌正坐在床沿的中間位置,我關上門,發現仲陌又在看我,真是的,最近他怎麼老這樣,他一看我就準沒好事。我還是假裝沒看見,洗漱完了,脫著外衫準備到床裡面,他的背後去,這樣他就看不到我了,我也好舒服些。
只是今晚的情形怎麼那麼熟悉?
我走到床邊,仲陌的手突然抬了起來,我心中警鐘大響,我突然的想起了那晚的情形,對,跟現在是多麼的相似啊,我可沒忘記那晚的教訓,我忙雙手擋在身前,“不許你再非禮我!”我邊說邊往後退去。
不在你心裡
仲陌的難得一見的大笑出聲,“哈哈……我發覺最近醇兒是越來越可愛了,你剛說什麼?”
他肯定是聽到了,要不然怎麼會是這副表情,竟然還問我。
仲陌止住了笑意,“非禮?我何時非禮過你了,我仲陌雖不算坦坦蕩蕩的正人君子,可也不是那宵小之人,怎麼會幹非禮他人之事。”
我氣急,他非禮我可不是一次兩次了,竟然不承認,“你非禮我都不知道多少次了。”
仲陌唇角一揚,心中像是甚是愉悅,“看來醇兒對這方面的知識欠缺不少啊,也罷,為夫今日就與你講一講,免得以後在外面鬧出笑話來。你我是夫妻,夫妻本為一體,那魚水之歡本就天經地義,兩情相悅之事,何來非禮一說!”
以前只覺得仲陌是一個比較嚴肅的人,沒想到他也有那麼的歪理,還講得頭頭是道,“即使是天經地義之事,那也得雙方都願意吧!”
仲陌又笑了,今晚他笑得次數也太多了些,他斜躺在床上,雙腿交叉疊放,竟閉上了眼睛,“妻子伺候丈夫本就是本分,再者,每次醇兒不都是享受的嗎,我一點兒也沒覺出你不樂意啊。”
我真是瘋了才會在這和他說這個,反正已經發生了,說了也白說,還是跟他說說容謹的事情吧,容謹雖未直接開口要我幫忙,可他說那些話已經再明顯不過了,做人,怎可忘恩負義?
“我想幫容謹!”我試探著說了下,仲陌沒有動,也沒有說話,我捕捉不到他的任何反應。
“我們分開的那幾年,容謹幫過我很多次,我們馬上要會納清山莊了,以後或許就見不到了,我想幫他這一次。”
“過來!”
仲陌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正因為這樣,我更猶豫。
“過來!”
仲陌又喚了一遍,我依言向他靠近,他又伸手來拽我,我本能的要向後退,可我錯估了我們之間的差距。其實,仲陌要向捉住我,我從來都逃不掉,從前是,現在是,將來,或許也是。
由於我是處於防衛的姿勢,所以被仲陌拉下去的時候,手肘向下,正好墊在他的身體上,我聽著他悶哼一聲。
“你要怎麼幫?”仲陌突然睜開了眼睛,看到他眼神的那一剎那,我知道,他閉著眼睛的時候,我會更有勇氣些。
“你是打算嫁個他,當他的王妃?還是打算完成婚禮,然後逃跑?你以為慕皇是那麼好糊弄的嗎,你以為一個能統治江山社稷的皇帝,能那麼草率的就接受一個陌生女子當自己的兒媳婦嗎?你以為他對你的事情真的是一無所知嗎?你以為慕國的情報機關是設著玩的嗎?”
仲陌一連幾個問話也讓我的心跳了一下,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們自己在想,所有的出發點都是我們,我們都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