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分明是壞事得逞後的洋洋得意,似在昭示著自己地勝利。如此不知過了多久,三王爺又說了些什麼,什麼時候走的,我已經不知道了,因為我暈了過去。
“醇兒,以後就算你的樣子變了,逸哥哥不認識你了,但只要有這條冰蠶絲鏈,我定當能認出你。”
時隔多年,我又做了這個夢,逸哥哥,如今的你,可還能認出今日的醇兒?可還願認?可還能認?
“姑娘醒了?”身邊一個聲音響起。
我微笑著點頭,這時才看清剛剛跟我說話的是一個小丫鬟,得到我的示意後,她在餓哦的背後靠了個枕頭,撫著我坐了起來。
坐了沒一會兒,就聽見門外有腳步聲傳來,“王爺!”,門外傳來一丫鬟的聲音,定是有人去通報了他的,不然也不能這麼趕巧,我剛醒他就來了吧。
初見沁雪
那腳步慢慢移近,在握床邊停下,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熟悉的味道。他再我床邊站定,我仍舊低著頭,未看來人,一時間,只餘輕微的呼吸聲瀰漫在屋中。
“王爺是那晚之人?”等了半晌,我還是問了出來。
“何以見得”他眼角眉梢皆是笑意。
“氣息!“我答得果斷。
“呵呵……原來……是我疏忽了。”
“我傷已好,就不打擾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不想在這待下去。可能是起身太急了,剛走了沒幾步,就感到眼前一黑,下一刻,我已經在軒玄的懷中了。他將我放在床上,身子半傾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
“還是養幾天的好。”不似商量不似命令。
我也沒有推辭,總不能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不是?
灼熱的氣息緩緩的噴灑在我的臉上,一寸一寸,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顏,那深色的眼眸似有什麼在跳動,亮亮的,讓我一瞬閃了神,竟這麼望痴了。直到唇上溫熱,我才覺醒,只是這一刻我竟不想要推開他。
我也直直的看著他,四目相對,時間在這一時間似乎停止了。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本王,本王受不了……”他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卻在起身的那一刻又停了下來。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原是被我一直藏於腰間的冰蠶絲鏈不知何時出了來,此刻正與他腰間的配飾鉤在了一起,在他看到冰蠶絲鏈的那一瞬,我沒有錯過他眼中閃過的一絲錯愕。
“受不了什麼?”我淡淡得說。
良久,他才訥訥的說:“本王還有事,先走了,你請自便。”他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微側著身子,“不知淺淺是何意?”他語氣很平緩,聽不出一絲異樣。
“淺嘗輒止!”
“淺嘗輒止……”他默默唸了句,徑直往外走了卻忘了要回答我的問題,亦或是根本就不想回答。
接下來的日子,我常常去找軒玄聊天,自從那天開始,我已不再把冰蠶絲鏈藏於腰間,而是直接掛在外面,他再不似初見冰蠶絲鏈時的表現,談笑自若,只是偶爾會看著我腰間的冰蠶絲鏈,好幾次我感覺他欲言又止,最終什麼也沒說。就這樣,本來四五天就能養好的傷,我硬是在玄王府住了半個月。
在這住了這麼久,什麼傷都養好了,我想向軒玄辭行,管家告訴我說他進宮面聖了,我也沒有等他,只讓管家待他回來後告知他一聲。走到王府大門的時候,不其然的見到了玉簫。
他見到我出來,並沒有太多的驚訝,我朝他點頭致意。憑他的能力,應該早知道我在玄王府才對,既然這麼久都沒有露面,這中間有著什麼我不想猜測,畢竟我自己也在試探著不是嗎?
我跟著玉簫上了馬車,透過玉簫,我瞭解到了一些事情,軒玄在剛出生的時候,因體弱多病,被皇帝送到了雲山的碟雲莊修養,一去就是十年。
一路上心裡都澀澀的難受,我讓馬車停了下來,自己下了馬車,下車時,說了句:“據我所知,每一屆的玉家家主都會選擇一位皇室成員作為相幫的物件,而此人也定是下一任皇帝的得力人選。”
看著玉簫的表情,我已知道了想要的東西,“難怪……”
當初來玉都見到青一時,他說玉簫已吩咐過,只要我有要求,一律照做。當時我就奇怪,我救了他們兄妹二人一命,若是想報恩,當初的玉嘀令已經足以,即使是重情之人,也不必做到如此,如今想來,定是還與軒玄有關,那晚軒玄能夠那麼肆無忌憚的來到玉府也就可以解釋了。
難道軒玄真的是他?若真是,現在這般見而不認又是作何?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