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淨的面相,她覺著隱約透著或是主見或是偏執。如今來看,原來那抹不悅是因為那面相透著他的自私。
“我似乎明白你為什麼不跟陸閱然攤牌了,原來遙望的愛情才是美麗的,真實的愛情是殘酷的。”徐姍姍眼淚汪汪的看著格洛希,“你該早點和姐妹分享這心得,害我輸這麼慘。”
“也不盡然,玉潔便是幸福的,只不過……”你選錯了人,格洛希猶豫再三覺著不應該把這話說出口,“你的幸福也許很遠,但也許你一覺醒來便遇到了,所以耐心點,給幸福一點時間。”
徐姍姍晃了晃空酒瓶,“我想辦個順豐加急,不過,看來帝哥不允許。”一滴熱淚還是不爭氣的順著臉頰滑落,這啤酒在冬天喝進肚子裡是分外的涼,但流的淚卻是異常的熱,大概那裡面滾動著這麼些年的委屈,抓不住的承諾和留不下的歲月。
“老闆,買單!”格洛希朝著躲老遠的服務員招手,順便讓她們幫忙攔輛計程車。劉玉潔已經陣亡了,任別人抬也好,扛也好都沒反應了。徐姍姍還眼神迷離地流著淚,大概不甘心就這麼一覺睡去,將所有悲歡彌散在夢裡,痴痴笑了兩下,“洛洛,你每次說買單的時候都特別帥,你要是男的,我嫁你好不?”
“每次我說買單的時候,我都在心痛我的錢包。所以別那麼想不開,著急嫁給我。要嫁就嫁真正心疼你大於錢包的。”格洛希扶著姍姍往外走,瞧她痴痴地笑了,又潸潸地哭了……
☆、女人,不好惹
作者有話要說: 千紙鶴的初戀
終於撇下紙鶴成千
小女孩的心性翻到終點
繁華拜盡時過境遷
回味出不經意的酸酸甜甜
禮貌的暗戀
牽手的畫面
淡紫色的思念
拉扯記憶的風箏線
電影散場後圓月下的鞦韆
親吻的音符塗鴉在屋頂的天邊
豆漿油條和陽光下的琴絃
氤氳繚繞歲月一片
低頭一瞬間
心河亦善變
郵戳的鉛印圓滑的若隱若現
一起的五年
像將唐宋元明清渡了一遍
彼此認輸委曲求全
也沒能將這個圈走成圓
閃爍紅綠燈陌生的路口前
放棄最後一次送別的纏綿
不計較方向走過匆匆的白線
手上握著還來的紙鶴成千
不想再回頭看那專愛的臉
明知再也不見的說再見
薄薄的早晨清涼水面
一雙雙彩羽怯怯地遊蕩在池邊
怕驚醒那年盛夏的睡蓮
第二天醒來,徐姍姍和劉玉潔頂著似乎被灌了鉛的頭醒來,格洛希已經準備好了粥替她們養養胃醒醒酒。
吃過早餐,格洛希對徐姍姍說道:“搬過來吧,這裡寬敞,我幫你找好了搬家公司,你回去收拾收拾。”她知道姍姍一直住在肖肖租的房子,如今這兩人不可能再搭夥過日子了,心再大,大不過情深緣淺。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不過還缺你們兩個力工就是了,可是……頭好疼呀,你昨晚怎麼不攔著我點!”徐姍姍揉著太陽穴,看劉玉潔很中肯的點點頭同意她的看法。
格洛希攏了攏筷子,“頭疼點好,頭疼了,心就不知道疼了。”
姍姍抬頭淡然的笑道:“說得在理。”
三個人來到徐姍姍和肖懷仁合租的公寓,整理亂七八糟的東西,有些東西已經分不出是她的還是他的。
討論來討論去,一個小時後徐姍姍只讓格洛希和劉玉潔坐在沙發上看她收拾,因為格洛希想把她的東西格式化,大部分都選擇扔掉,而劉玉潔則像個收藏家,什麼都往箱子裡塞,最後她只好自己逐個動手篩選。
“這個是……”
“這不是大學他過生日時,你給他折的千紙鶴嗎?一千隻,我幫你數到半夜數到手軟!”格洛希看著這一兜子五顏六色的紙鶴,曾經,覺著它們的溫熱是幸福的象徵,如今,看它們寂靜地躺著讓人看著刺眼;“扔掉!”
徐姍姍一把搶過來,“我疊的,我的東西。”
“留著做個紀念也行。”劉玉潔準備幫她把這兜子塞進箱子裡。
“姍姍,他丟棄的,你還要當寶貝回收嗎?”格洛希提醒她。
徐姍姍倔強的沉默了下,“我想留著……”
“徐姍姍,你讀研把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