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啟水龍頭,往臉上潑了潑涼水。
隨著一聲口哨,走進來一個一身酒保裝扮的中國男子,“展少,少見你這麼吃癟的樣子呀。”
哈蒂,塵風的老闆,和季衡一樣是展星翰為數不多的朋友。
“是你呀,來得正好。”展星翰拽了拽袖口,“我一會兒要把人帶走,要是有些小騷動,你來善後下。”
“喂,你當我是垃圾清潔員嗎?”
展星翰不以為意,“要不然幹嘛來你這兒?”
少見他這麼對一個女人認真,“看來,這個女人不是你場面上的女人。”哈蒂當然早就看出來了,只是想多揶揄他兩句罷了。
展星翰的眼神篤定,“不用擔心,我的女人,以後就她一個了。”他拉開門,看向洛希的方向,那個昏昏沉沉的女人看都沒看就喝了別人遞給她的酒!
沒等她喝完,展星翰一把奪了下來,“還喝!瞧你都站不起來了!”
“我剛請這位小姐喝杯酒,你是她什麼人?”年輕的黃髮男子,顯然沒有搞清楚狀況,還一臉挑釁的表情,對突然出現的展星翰表露出明顯的不滿。
展星翰看了看杯子裡的酒,不多,他頭一揚便喝了乾淨,“謝謝你請我們夫妻喝酒,你要再攔著,就會發展得很不友好了。”
對方顯然是吃肉長大的,很不客氣的脫掉了外套,似乎對於展星翰的說辭一點都不信。
哈蒂突然擋在了中間,東方人的面孔卻有外國人壯碩的身材,他身後還有四五個手下。哈蒂很紳士的笑容,畢竟是做生意的人,“先生,這裡是娛樂場所,不要讓大家掃興。”
“你是什麼東西?”
這個黃毛顯然不常在塵風混,哈蒂雖然面相溫和,但絕對不是個軟柿子,他不動聲色,“我是這裡老闆,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還請擔待。”
“老闆又怎樣,不過是個東方人,閃邊去!”
哈蒂微微笑了笑,頭向後傾了一下,身後的一個手下附耳過去。哈蒂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轉身走向展星翰,“這裡交給我吧,車已經在外面備好了。”
展星翰扶著半睡半醒的格洛希,朝哈蒂擺了擺手,“什麼破地方,你是老了嗎?需要找人管理這裡的時候告訴我,我派人過來。”
展少就是這種得了便宜賣乖的人,哈蒂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今晚這個客人似乎帶了他不喜歡的東西進來,一會兒得調查下。
看著車子在夜幕中消失,哈蒂點起一根菸,銜在嘴角,從塵風出來一個手下,“老闆,他身上確實有那些東西,剛剛在那位小姐的杯中加的是催情的。”
哈蒂的眸光在夜色中忽然一亮,眉峰跳動了下,展少,這下你恐怕有麻煩了。
酒店的套間裡,格洛希躺在了床上,準確說,她是被展星翰扔在了大床上,而展星翰本人正在洗手間對著鏡子,沉默的看著鏡子中可憐的自己。
她剛才用了幾個國家的語言罵他?只覺得司機時不時的透過後視鏡看他,他向來不在意這個的,可她說得也太起勁兒,用詞也太過犀利了,把各國語言中最難聽的都聽個遍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他對著自己一笑,準備出去撿起外套回房睡覺。
他剛進臥室,便看見這個醉鬼把自己衣服脫的就剩下上下的內衣了,“小姐,你在勾引我犯罪嗎?”
格洛希迷迷濛濛的眼神,吐著熱氣看向展星翰,“你……怎麼在這裡?”
看她癱軟的步伐,一腳踩在自己脫下的鞋上,展星翰趕忙上前托住她。見她倒在自己懷裡,身體異常的發熱,他伸手探向她額頭卻反被她抓住,貼在她的小臉上蹭啊蹭的,“好涼快,好舒服哦……”
看她還在傻笑,他身子僵硬到不行,不尋常?在她的雙臂攀上他的雙肩,身子完全和他貼合時,他所剩無幾的理性正式揚起白旗。
他一低頭便親吻到她的熱唇,那火熱的溫度和軟嫩的觸感讓他瞬間有種酥麻衝撞他的小腹,他掀開她的唇瓣,肆無忌憚的侵佔著本就該屬於他的領地。
她的手繞過他的脖頸,扶上他的後腦,渴求更多的熱情。他將她壓在床上,豁的離開她,望著她迷惑的雙眼,艱難的開口,“格洛希,你現在知道我是誰嗎?”
格洛希撫摸他的臉龐,“星翰,為什麼你總在我需要的時候出現?”
展星翰的星眸顏色更加幽深,緊抿的唇形露出了喜悅的形狀,“因為你屬於我。”他埋頭在她純白的頸子,在她的嬌喘中褪去她所剩無幾的衣物,給她自己隱藏已久的熱情。
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