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如聽得自然是感興趣,邪瞄著洛希,“你為我安排相親?什麼目的?”
“之前的長假,我聽丁叮說,你讓人事部從我之前沒休完的年假扣的,謝謝你。”
柳眉如顯得有些吞吐,其實當時是賣翰總面子,沒想到這丫頭放心上了,嘆了口氣“你呀,這個性格確實不適合在這裡混太久。”
格洛希已經站了起來,“那明天下午見啦。”走到了門口她側身看她,“經理,丁叮說你平時要是把頭髮也放下來,會更好看些,我也這麼認為。”
柳眉如臉紅了下,她在提點自己明天如何裝扮吧,“知……知道了。”
格洛希走了不久,柳眉如接到了她的微信,有種按捺不住的喜悅,緊接著便叫丁叮進了辦公室。丁叮本是擔心什麼出錯了,卻不料柳大魔頭主動提起了她婚假的安排,真是不知道格格姐給她吃了什麼迷魂藥。
晚上,生日party上,渙渙得了空揪住洛希,“我聽同事說,是你今天打電話約他,你不是要當紅娘了嗎?怎麼自己下海去了?”
“渙渙,我們經理今年三十五了,雖說和那位老師年齡相仿,但還是有女人的矜持。更何況安排一次偶然的邂逅,成功率比赤果果的相親要高多了。”格洛希今天少有的喝了酒,臉頰紅潤,目光皎潔,完全不像有陰謀計謀的人。
朱渙渙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洛希,這丫頭不是省油的燈,早上問她怎麼突然願意管閒事,她只說是雖不喜歡與人攀緣,卻也不想憑白與人結怨。做人上,這丫頭可用的上“高深莫測”四個字,可酒量絕對是朱渙渙更勝一籌。
“來來來,今晚你是壽星,一定要不醉無歸,看你朋友玉潔和姍姍都喝得比你high呢。”朱渙渙為洛希倒上了滿滿一杯。
“她們平時就這個樣子的。”格洛希平時總是最清醒的,玉潔站過來和渙渙拼酒,有季衡攔著;看著姍姍也要湊熱鬧,有肖大少擋著,想必今夜,她是唯一可以醉的。然而她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釧,她又似乎不敢醉了。
她怕醉了,控制不住,那麼令人心碎的揣測和如果……
季衡把渙渙和玉潔都搬上了車,回頭看了眼洛希,“你確定不坐車。”
“我坐車,你是打算換車嗎?”洛希因為會暈車,會自己走回去,還好季衡考慮的周全,這間酒吧離公寓不遠。揮了揮手,看季衡開動了車。她把外套的衣領豎了豎,五月的夜風並沒那麼冷,只不過剛剛的氣氛太過熱烈。
走到十字路口,她抬頭看向斑馬線對面,那道人影是那樣的眼熟。她走了過去,“翰總?你回來了?”
“生日快樂!”他看著手錶,23點37分,還好他有季衡這個內應,否則還真難在這個時間找人。
看得出他的疲憊,看得到他在意地看著手錶。街燈撒下昏黃的光,她發現他深邃的眼,竟有了血絲,“謝謝。不過你每次都出現這麼意外和匆忙。”她抬手剛要觸及他的臉龐,那手釧滾動了下,她馬上心驚的收手,她是怎麼了?
☆、蹩腳的真相
展星翰沒有錯過她的慌亂,“走吧,陪你走回去。”現在,只要這樣就好。
洛希悄然跟在他身邊,他來就是想說句生日快樂?她不敢問,總覺得這個答案會讓她更加不安。然而就算她醉了,她所剩無幾的理性也會告訴她,展氏總裁為了向她說一句生日快樂,跨越那麼多的時差飛回來,意味著什麼……
玉潔在鼎盛的發展似乎很順利,短短三個月,從銷售助理的位置跳到了銷售經理。而姍姍和肖懷仁的感情穩定中發展,來年春季,便是婚期。
季衡和朱渙渙的婚禮結束便跑去蜜月,助理辦公室只剩下洛希一個人。但格洛希從生日後很少見到展星翰,似乎是美國的投資出現了問題。
而且她翹掉了韓國旅遊,事前沒有通知展星翰,他似乎很不高興。聽說他也沒有去,然而兩人即使像今天這樣碰面了也是男的看著檔案,女的看著地面。
展星翰用餘光看著她的表情,覺得自己真是蠢透了,明明好不容易平息了投資的事情趕回來,好不容易見了面,卻還是孩子似的賭氣。但每次想起來他到機場才發現她沒在去韓國的隊伍中,就覺得自己被她徹頭徹尾的耍了。
他不禁反思昨晚在酒吧,季衡蔑視他的眼神。
“三個月了,就算再忙你居然只用來賭氣,搞得毫無進展,展少,我外甥前幾天還跟喜歡的小朋友告白了,還牽過小手,你連小學生都不如。”
展星翰接到他鄙視而可憐的眼神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