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他,要知道他這身可比她身上這條裙子貴上好幾倍。然而那道深邃的目光就這麼肆無忌憚的俯視著她,忽明忽暗的馬路中央,她看得到他上揚的唇線,聲音帶笑的問道:“你剛剛說我是你什麼?”
那好聽的聲音,夜風中,他的酒氣,他外套上的味道,屬於他的魅惑侵襲著她的理性,她伸手要推開他,“那是……”
手被他擒住,他用另隻手的食指點在她辯解的紅唇上,“噓!我今晚很高興。”他就這樣拉著她,朝路邊的賓利走去。
洛希的目光落在被他握著的手上,她是怎麼了?竟不想掙脫他的霸道和他掌心的溫柔。
自從那晚,展星翰發覺格洛希的酒量似乎比他想象的要好,季衡這幾天又要照顧朱渙渙,他正好藉此每晚讓洛希出席各種宴會場合。自然他會留意照顧她,不讓她喝太多。
然而,他也發現自那之後,她有意避開他。其實他多少猜得到原因——陸閱然。該不該讓她知道呢?
展星翰少見的看著窗外走了神,朱渙渙拿起個蛇果朝他撇去,卻被他接住。展星翰抱屈的表情,“我好心百忙來看你,你就這麼招待我?”
“你來看我?我看你是來發呆吧!”朱渙渙看了看窗外,眼看窗外桃花開得正豔,“展少,你不是這把年紀思春了吧?”
“朱大小姐,你好歹是學語言的,還是大學老師,就不能從你嘴裡蹦出幾個好聽的詞兒來養養耳?季衡,你家教不嚴呀?”展星翰咬了一口蛇果,這紅彤彤的萌物,他是買來給病號的,卻成了兇器。
季衡把洗好的草莓遞給了渙渙,“詞兒雖不雅,但卻好在夠實惠。你大白天跑這兒來,不只是探病吧?怎麼了,你和洛洛不大順利嗎?”
展星翰搖了搖頭,這兩口子說話一個太狠一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