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都不說一聲。”石銘嘟著嘴埋怨道。
殷淮南汗顏,我開門幹嘛和你說。再說了,要不是剛才在貓眼裡看你念念有詞還表情豐富,以為你發神經了。不然才不這麼快開門。
關心你還被你這麼指責。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給了石銘白眼,石銘便嚇的不敢說話,低著頭把手裡的麵包高舉,等殷淮南接過後,“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一句話讓石銘提起的腳艱難的又放下去。
“又有什麼事。”不悅的聲音讓殷淮南眼神冰冷。隨即又消失不見。
知道石銘心有不甘,這點傷也無傷大雅,可殷淮南就是想好好懲罰她。趁著這次自己有理,他也實行了。
結果不錯,小貓很聽話。
殷淮南在心中嬉笑著點頭。
“懲罰到此為止。你我互不相欠。之前的事我澄清一下,欺負孟淳雅?我才沒這份精力。你別被豬油蒙了心,不分青紅皂白。”
話落,關門。殷淮南乾脆的很。
石銘站在門前卻不想走。
這是懲罰?肚量還真小!可石銘現在注意的卻不是這個。
這話的意思是,這事不是他乾的,可她們欺負淳雅時自己也在場,淳雅初來乍到又沒與人結仇,別人憑什麼欺負她?
雖然疑惑,可石銘還是選擇相信殷淮南的解釋。因為她知道,殷淮南性格惡劣,卻是個有誠信的人。況且這種事也沒必要騙她。
帶著解不開的疑惑,石銘轉身離開。略帶疲憊的身影,讓人心疼。
這一次算是殷淮南難得的休假玩耍。
從今天后他便真的和石銘劃清界限。那個女人好似能牽動他情緒,這幾天腦海裡經常有她的身影。這種改變讓殷淮南恐慌,不受控制的情緒更讓他害怕。
所以,他決定,讓石銘從他的視線消失。一切迴歸原本。說不定那樣他的情緒就不會那樣了。
想到這,殷淮南給自己一個欣慰的笑容。
殷淮南說道做到,每日上班下班兩人不見面沒牽扯。他的神經的確輕鬆不少。
只是情緒卻憂愁起來,時不時的怒火讓屬下叫苦不堪。
每當罵走下屬,殷淮南都頹廢的癱坐在椅子上。
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情緒這麼失控?
殷淮南常常這麼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