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在忍,有什麼憤怒他都會埋在心裡,只是這次,他真的忍不下去,那紅色印記讓他難受到想毀了那段面板。
殷淮南抱住石銘,在她背上輕輕撫摸道:“好了,我也不是真的想責怪你,只是告訴你最近我一直埋在心底的話,我們已經在一起,我不想瞞著你,哪怕是負面情緒是嘮叨我都想和你分享。兩個人生活不可能那麼好,哪個夫妻不是吵吵鬧鬧過一生的,我不奢求我們能甜甜蜜蜜每一天,我只希望,以後你的心裡只有我眼裡只有我,我在你的心裡佔最重要的位置。這個小心願你願意幫我完成嗎?”
石銘哭著點點頭道:“我願意願意。”
“謝謝你,我的老婆。”殷淮南笑道。
兩人擁抱了好久,石銘的哭聲才慢慢小下去,石銘推開殷淮南站在他面前躊躇好久才說:“過幾天我們……我們去領證吧。”
殷淮南一愣,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想到一發脾氣,原本求之不得的東西就放在他面前任他拿。
殷淮南疑惑道:“真的嗎?如果你是想補償我,那沒關係的,一旦證領了就是一輩子的事,我知道你還是很害怕那種從來都沒過過的日子,沒關係,我可以在等一陣,我不想你現在心不甘情不願的就去和我領證,萬一你以後後悔怎麼辦。”
殷淮南嘴上說著客套話,心裡卻恨不得此刻就拉著石銘去把這事定下來。
石銘笑著搖頭道:“正如你所說,一直以來都是我小題大做,和你生活也這麼長時間了,我現在都能適應為什麼以後不能適應,再說我們女人這輩子的歸屬不就找個好男人嫁了,你這個好男人放在我眼前,要是我在不懂得珍惜,我怕別人會說我眼瞎,為了你也為了我,過幾天我們就去把證領了吧。”
“真的?”
“嗯,阿南對不起,因為我的遲緩,讓你吃了那麼多苦,放心吧,以後不會了,我一定會做個賢妻良母,好好照顧你,好好照顧我們這個家。”
殷淮南感動的摸著石銘柔軟的髮絲小聲道:“好,我主外你主內,我挑水你織布,以後我們就這樣生死相隨。”
說完這句話,殷淮南也不等石銘回答,直接低下頭吻住她的唇,狠狠吸吮。不得不說那些印記殷淮南還是耿耿於懷,要是不把這掩蓋起來,他怕他會發瘋。
殷淮南先是溫柔,在石銘脖頸處開始用力,石銘也知道,一個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身上有著別人的吻痕肯定會不舒服。想到這,石銘便忍耐那疼痛,任由殷淮南輾轉啃咬。
第二天,石銘一身狼狽,看得見的,看不見的,無數的痕跡讓石銘羞的都不敢出門,可她總不能真的在房間待一整天吧,大熱天的,殷淮南特地跑下樓把空調開啟,溫度調低好讓石銘包裹住全身的衣服顯得合理。
這一天,不少傭人都凍的感冒,殷淮南卻不在乎,因為石銘時不時的怒瞪,就夠讓他心驚。
沒辦法,昨天真的太氣了,一生氣,所有的事就沒法掌控,所以一大早看到石銘脖子上紅腫的吻痕,他自己都羞紅了臉。
殷偉從樓上下來,也被冷氣凍的直哆嗦,便準備關掉空調。
殷淮南趕忙把遙控器奪過來說:“爸,大熱天的你關空調幹什麼。”
殷偉白了一眼道:“你也知道這是大熱天,你把空調開到10度,你準備讓我們出去被熱火包圍啊,二十多度的溫度差,誰能受得了,你趕快把溫度打高點。”
“不,這溫度我覺得挺好,你要是嫌冷就多穿點衣服。”
“臭小子你今天發瘋啦,好好的折騰我這把老骨頭幹什麼,還不快把溫度調上去。”
殷淮南不幹,殷偉氣的差點打他。
石銘趕忙出來勸道:“好了,的確有點冷,你把溫度調上去吧。”
“不行,溫度一高,你穿這些衣服不就熱嘛,反正我爸馬上就要上班了,凍一會不打緊。”
此話一出,殷偉一掌打到殷淮南頭上說:“你個混球,什麼叫我這把身子骨凍一會不要緊,你非把你老子凍死才開心是吧!”
兩人僵持不下,石銘只好把遙控器搶過來調高溫度。殷淮南本想奪回,在石銘的眼神下不得不作罷。
“對了爸,過幾天我和小銘就去領證了,到時候婚宴的事你替我們忙活一下。”殷淮南說道。
殷偉先是一愣然後笑道:“也好,這件事你們早該做了,婚禮的事你們不用操心,我包了,到時候你們只要穿的漂漂亮亮出場就行。”
石銘說:“爸,其實不用著急,婚禮就是個形式,證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