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淮南被鬧的沒辦法,每天帶著石銘外出跑,回家還要受岳父岳母和自己老爸的指責。
殷淮南知道石銘迫切追兇的心思,也不好讓她在家休養。
很快,殷淮南派出的私家偵探便找到了嫌疑犯,石銘她們第一時間趕到。
嫌疑犯正被兩名偵探抓住而掙扎,看到石銘安然無恙後驚呆了,看著石銘結結巴巴道:“你……你怎麼……會在這?”
石銘冷笑一聲慢慢走進嫌疑犯的面前說:“我不在這會在哪?還是說……我應該化為厲鬼來找某個人算賬?”
“我……我告訴你,我不認識你,你別來找我。”那人說著,臉上閃過慌亂。
“不找你?那我應該找誰?那天我明明看見你在我車子前晃悠,我一來你就走了,說,是不是你剪斷車子的剎車線想讓我出車禍害死我。”石銘冷聲呵斥,語氣是她從不曾有過的嚴肅。
嫌疑犯被石銘嚇了一跳趕忙解釋道:“姑奶奶,真不是我,我和你無冤無仇幹嘛要害你呢?你肯定是認錯人了,趕快讓這兩位大哥把我放了,我家裡還有老母親要照料呢。”
“我的車子新買的,四百萬,我兒子的命,一億,孫書恬的命,一億,總共加起來兩億零四百萬,你說這筆錢是不是該你賠償,還是讓你那莫須有的老母親賠償?”石銘諷刺道。
嫌疑犯直冒冷汗。
“兩億零四百萬?你搶錢吧你,什麼人這麼值錢!”
石銘默默拉住殷淮南的手說:“我老公,殷淮南,你說他兒子的命值不值一億。”
殷淮這個名字a市就沒有人不知道。
嫌疑犯一看清殷淮南就嚇的腿軟。
石銘皮笑肉不笑的模樣著實駭人,殷淮南面無表情無聲的顯露出壓迫力。
嫌疑犯終於抵抗不住這兩個年輕小夫妻的壓力求饒道:“大哥大姐,我真不知道你們的身份,否則打死我也不敢惹你們啊,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根本沒想過你們的身份啊,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們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次吧。”
“饒了你?那我朋友和孩子的命誰來償還,你這麼輕易的葬送她們的命,又有什麼資格要求別人的原諒?快說,幕後主使人是誰,否則今天我就讓你出不了這個屋子!”石銘惡狠狠道。
嫌疑犯急的快哭了。
“不知道,我真的是不知道你們的身份,求你們放了我吧,真正要你命的人不是我,就算你抓了我也沒用啊。”
“你這種害人的人根本不配獲得我的原諒,趕快說出幕後主使,否則我讓你下半輩子就在牢裡度過!”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是透過道上的人接的活,那人答應事成之後給我十萬塊,我和他連電話都沒透過,真的不知道他是誰。”
“十萬?兩個人的命竟然只值這些錢?是那些人太蠢還是你太笨?”一直沉默的殷淮南說著。
的確,如果用殷淮南的孩子老婆威脅他,別說十萬,就是一千萬,一億他都會拿出來。如今他孩子的命卻因為那區區十萬就葬送,殷淮南怎能不氣。
已經問不到有利訊息的石銘慢慢退出現場,她的作用就是詢問兇手,而殷淮南的作用就是教訓兇手,害了他孩子的人,就算不死也會落得半殘。
石銘走出房門裡面就傳來殷淮南的咒罵聲和罪犯的哀嚎聲。
石銘真的想一刀捅死兇手,可不能觸犯法律的她只能以毆打後再送官的方式報仇,雖然憋屈點,好在已經報了一半仇。
殷淮南用紙巾擦拭著手慢慢走出來,石銘擔心道:“到底是誰會僱傭他殺我?”
石銘真的很自責,該死的沒死,不該死的通通死了。
殷淮南思考一會才說:“兩種人,我商業上的仇人,還有你曾得罪過的人。”
想了想石銘和殷淮南還是覺得商場上的仇人比較準確,因為開公司就避免不了和其他人打交道,不經意間傷害了別人讓人生氣做出這種荒唐事的可能性極大。
石銘不管那個人是誰,就算是天王老子,害了她孩子也要付出代價。
“我待會讓人查查那人的賬戶,查到是誰給他打的錢後,順藤摸瓜就能找到兇手,到時候可就不止這一頓打了。”殷淮南舉起手握緊拳頭,骨骼間吱吱作響。
雖然銀行的客戶資訊是十分私密的,殷淮南依舊有辦法讓人查出ip地址,很快的,殷淮南查清了轉賬人的賬戶,立即讓人實施抓捕,最終發現這不過是黑道里的中介人,那人將錢打給中介人,中介人收取一定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