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覆身前,殷淮南在石銘耳邊輕輕呢喃。
那一夜的瘋狂,殷淮南不敢想象,沉浸在美好中的他,辛福的快要死掉。
當殷淮南滿足的將石銘擁在懷中後,他感覺擁有了全世界,好像二十多年的生存只為今天。
儘管殷淮南心裡知道,第二天他們會面臨很多困擾,只要現在美好就足夠了。
“啊……”石銘睜開眼,看到現況瘋狂的大叫。
這一喊直接把殷淮南嚇醒。
殷淮南抱住石銘,石銘瘋狂的在他脖子處撕咬,殷淮南痛的皺眉,卻還是不敢放開石銘。
“對不起,對不起。”殷淮南默唸著,用輕柔的聲音撫慰著石銘。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石銘鬆開口激動的詢問。
“昨晚你應該被下藥了,我……沒辦法,不這麼做,你會難受死的。”
石銘趴在殷淮南的肩膀上淚流滿面,短短十幾個小時她的人生再次被改寫,她的未來又偏離預定軌道。
當兩人穿好衣服後,石銘激動的心情仍不能平復,她躺在床上空洞的呆坐著。
殷淮南看見一陣心疼,又不敢打擾。
只能用小心翼翼的聲音詢問道“還知道是什麼時候被下藥嗎?他有給你酒或是食物嗎?”
石銘一愣,大腦還是尋找那段記憶。
“……我被他扛到肩膀時好像聞到一陣香味。”
“可能是迷香型的,現在……我想告訴你一件事,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石銘望著殷淮南,等待接下來的話。
“昨夜你是第一次,有血。”
淡淡的話語像是炸彈般,石銘瞬間呆愣。
“這……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四年前,我們並沒發生關係,我們為了一件子虛烏有的事分離四年並恨對方很長時間。”殷淮南冷笑著,聰明如他,第一次被人算計成這樣,殷淮南很是佩服。
石銘腦袋一震,感覺事實荒唐的很。
“你說的都是真的?”石銘詢問道。
殷淮南點點頭。
過了一會,石銘笑了,苦笑著。
石銘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原來這麼多年的恨意與磨難不過一場笑話,全都是一個遊戲,一個被人玩弄與股掌間的遊戲。
她的人生,因為一個人,荒廢了四年。
這個仇,必須報!
“殷淮南我們聯手吧,找出那個讓我們浪費四年光陰的人。”
“只要你說,我會想盡一切辦法幫你。”
“好。”
注意力被轉移,或是石銘不願提及,總之,昨晚發生的荒唐,兩人像個沒事人般不在意,依然變成以前的關係。
石銘收拾好心情離開房間時問道“昨晚那個人要怎麼辦?會死麼?”
“不會。”會生不如死!
石銘還有點疲憊,殷淮南送她回家休息。
看著石銘再次安穩入睡,殷淮南臉上的溫柔瞬間消失,寒冷的目光看得人頭皮發麻。
殷淮南飆車來到城外一個廢舊倉庫。
武宣和王奇家悠閒自得的坐在中間的大椅上。
殷淮南腳步沉重,似惡魔降臨般。
武宣他們聞聲抬起頭。
“來了。”武宣道。
“恩。”殷淮南冷淡的回應。
“昨天你讓我們把這個人綁來,你看看是不是。”王奇家指著他們中間被綁在椅子上頭被黑色袋子罩住的男人。
殷淮南把袋子拿開,發現男人一臉恐慌,嘴還被膠帶粘住,頭上一片血跡。
殷淮南駭人的笑道“對。”
“記住,別玩太狠,留條命就行。”武宣看著殷淮南憤怒的面容說道。
武宣拉走準備看好戲的王奇家。
偌大的房子裡只剩下殷淮南和那男人。
男人不能說話,只能用眼神不停的祈求殷淮南放過他。
殷淮南青筋暴起,緊握的拳頭咯咯作響。
“為什麼綁架石銘,到底出於什麼目的!”殷淮南詢問著,狠狠的撕下膠布,男人痛的直叫喚。
“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想綁架她啊。”男人趕忙解釋,生怕被殷淮南教訓的他,急的都快哭了。
“那是誰?”殷淮南眼一眯,聲音冰涼。
“是……有人給我錢讓我綁架那個女人然後上她,到時候她就給我